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封翎来的没两天,安承幸就知道人在这边了,封翎几次说不让人过来,但是说话根本没用,安承幸大摇大摆住到安然家里,顺便把封翎也拖了过去。
来得第一天安承幸还是有点小脾气,因为封翎来这里没有和他说,他还骗他还在家里,他才忍着没去骚扰忍的,不是封翎自己说话说漏嘴,他还以为他在家里。
结果来之后安承幸给封翎摆了五分钟的脸,于是人又凑了上去。
安然看见这样的安承幸都觉得没脸看。
安承幸像山大王待在安然家,宋薇凌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指着安承幸警告了一番,“你少在家里撩拨人啊,我们家还有未成年人,注意你自己的行为,小心我直接把你丢出去。”
“婶婶我是哪样的人吗?”安承幸好笑,手已经不自觉搭在了某某人的腰上。
宋薇凌眼神充满了警告,安承幸悻悻地缩回手,“不动不动。”
结果宋薇凌刚转身就听见安承幸在后面压低了声音对封翎说,“晚上回房了你脱给我看看。”
“……”当场宋薇凌就丢了个抱枕过去,以儆效尤。
安然看封翎和安承幸两天,原来对着初淡之的尴尬也渐渐消失了,因为她发现初淡之一点尴尬都没有,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完全没那回事,于是安然就莫名其妙淡定了。
很淡定,淡定得她原来一天24个小时有18个小时都会想起这件事来,淡定后她一天24个小时候也只有12个小时会想起来。
她很满意。
要开学的前几天,迟七雪找她出去玩,安然想着上学去了就难得见一面,和迟七雪约定了时间和地方,就出去了。
她问了初淡之要不要一起去,但是刚好初淡之那天要回跆拳道馆看教练,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