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衣女子双目一凝,盯着挡在她身前的两把大刀,畏惧的退后,飞快的转过身子想要伺机而逃,然而还不待她跑开两步又一把大刀挡在了她的身前,她想要逃跑,只是手拿大刀的人不放过她,步步逼近,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白衣女子很快就给两个人按住了双肩,不可动弹已至逃脱。
还有一人收了刀进鞘,行至白衣公子面前,弯腰行礼,“公子,她已被压制手下,还请公子再下令。”
白衣男子看了李芦藜一眼,这才看向给他复命的下属,道:“送往宋知府处,好生给这位姑娘伸冤,抓住追杀这姑娘的人,保护好这位姑娘的安全。”
话落至此,白衣男子看了白衣姑娘一眼,再道:“免得这位姑娘又向李妹妹寻求救命。”
如此一番讽刺除非白衣姑娘成了聋子,不然她不可能听不出。
可是她恨,她怒,她气,欲要挣脱两个男人对她的钳制,无奈肩上重量重如山,动不了丝毫,只能放弃。
她恨这个在她眼前活得光鲜亮丽的女子,恨她能得恩公宠爱,唯命是从,若她是才是恩公身前的女子该有多好。
恩公风华岂是这个女子能够配得上的。
一想起那晚,那面湖,看到的那一瞬间,哪怕只有一瞬间能够瞻仰恩公风华容貌,她亦死而无憾。
所以这个女子有什么资格?
是她先看到的,她敢笃定这个女子绝对没有见过恩公那番容颜,所以唯一有资格站在恩公身侧的是她。
瞅见白衣女子脸上的恨意、不甘、愤怒等种种情绪,李芦藜忍不住骂了一声疯子。
她从未见过这个突然冒出的白衣女子,然而她却对她有了这么多情绪,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招人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