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拍了拍李芦藜的后背,李芦藜没反应继续睡觉,连个鼻音都没发。
谁让他每次都躲避她,所以她也不想太热情地搭理他,让他深切的尝一尝被人冷落的滋味。
果然,老酒又拍了拍李芦藜的后背。
李芦藜还是没反应,才不要这么快就搭理他,让他煎熬吧。
诶!怎么没动静了?
难道她感觉突然迟钝了?她没感觉到有人拍她了。
难道他就这么没毅力?这么没耐心?就这样放弃了?
李芦藜气狠了,老酒还是不是男人?做事一点坚持都没有,这么容易半途而废。
她会被他气的睡着过去的。
虽然心里很想知道老酒的事,但是他这么不配合,李芦藜觉得自己也不能没有骨气的去贴脸求说。
爱跪着是吧,那就跪着好了,她可是一点不会心疼他的。
欸?脸上怎么有风拂过?
她分明关了窗子的,睁眼一看,却见一张写满了字且墨迹还没有干的纸盖到了她的脸上。
还好盖在她脸上的是背面,没有墨,否则她又要洗一次脸才能去睡觉了。
手一抬揭开了脸上的纸,坐起了身子,放在膝上看着。
我不认识那个女的,非常不认识,这姑娘估计脑子不是很正常,看见男子便相认。
我的确没有去看大夫,因为我的生邪之症需要泡上三个时辰的冰冷湖水,所以我去了烟京城外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