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紧紧地抓着老酒的这副画作,眼睛又粘了上去。
看着那只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睡得慵懒的小红猪,李芦藜又是郁闷又是纠结气恼。
她哪里像这只小猪了?
半眯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尤为凸显,微微张着粉嫩的嘴巴呼着气,还流了一口哈喇子,银银的水珠泛着晶莹,小猪蹄子还缩了一下。
她睡觉从来不流口水,从来不会半睁着眼睛,不怕进沙子吗?
所以老酒是怎么看着她画出了一只小红猪?眼瞎了!
为什么这只小红猪的原型会是她?
越是纠结,就越是想的深,眉头也是皱的越来越狠,越来越紧。
脑子一懵圈,眼睛一糊,老酒的手就放在了李芦藜眉宇间,大拇指按着,轻轻地划着。
神色极为认真,就好像在做些什么很庄严的事情。
李芦藜也跟着傻了,嘴巴努了努,说不出话来了。
她还想骂人来着,他这是在做什么?
害她话都骂不出口了。
这就算了,她感觉她的心跳的好快,呼吸有点急促,脸有点发热,特别是给他按到的地方简直是灼热,能烫伤皮肤。
能把手拿开吗?
她再也不皱眉了,脑袋好像没了呼吸,闷的要昏了。
不行,她不能昏过去,就因为老酒摸了她的眉宇,她就这么没出息的晕了,那以后她在老酒面前哪里还有面子。
以后看见老酒,都要捂着脸低着脑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