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在不惊动维克托的情况下，找到温陌。

“于肆，你和维克托打过交道，觉得他在对待叛徒或者仇人上有什么癖好吗？”莫绍霆突然问。

沈于肆站直了身体，眉眼间流露着思索之色。

他在的时候的确是处理过跟维克托有关的案子，因此，他来特地了解过维克托之前的事情。

只不过那些事情都知道跟他有关，却没有任何证据。

要说癖好……

沈于肆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有。”白天天这时突然开口。

沈于肆和莫绍霆同时看向她。

白天天正襟危坐，无视两人目光，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很快几个屏幕上就出现了各种资料。

这都是发生过的报复性案件，虽然不是所有的，也有警方没归档的，但有些网站或帖子，会出现一些私下的消息，我收集过。

“你收集这个干什么？”沈于肆走过来，一手搭在老板椅的椅背上，俯身看着白天天，你这是什么癖好？”

白天天挠了两下头，含糊回答，“作为一个黑客，没事关注下国际报道也没毛病吧，也会做资料，我跟你说，好几个还是我从那里偷来的。”

沈于肆：……

为所欲为！

简直是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