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回来时,满身的伤,让人不敢相信他还能活下去,边锦震惊的放下手中的枪,跑过去堵住他:“,你干了什么。”
“他不该去接触安宁儿和方沉,注定失败。”白涟漓交叠着双腿靠在沙发上,啃着苹果。
眼底还透着血腥的光芒,低笑着,有些疯狂:“至少除了她,其他人都听话的入睡了,下一次,不会再失手。”
“没有下一次。”白涟漓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拖进他的房间,扔的关上门。
妖娆的躺在床上,一脸跃跃欲试:“你要做什么?”
涟漓面无表情的把他拉起来:“……别想太多,包扎伤口而已。”
“不不不,我喜欢流血。”拒绝道。
她微笑着看着他。
几秒后,投降般的举起双手,无可奈何的出声:“,,别那样看我。”
随后极不情愿的蹭到她的身边,让她取弹消毒包扎。
最后用餐时,其他三人看着满身蝴蝶结的黑着脸的拼命地忍着笑,白涟漓一脸无辜。
她不是故意的。
最终在用力的敲桌子后,三人终于不再笑。
他突然看向涟漓:“你想走,可以,但是……”
说着,他们的将一个芯片打进她的胳膊。
“我必须掌握你的全部,,你可以走了。”
白涟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出门后,脸上毫无表情,拔出后腰的刀后,冷冷的看了眼被打入芯片的位置。
几秒后,一块肉带着血液落到地上,她捂着手臂走远。
白涟漓回了家,沉默的坐在客厅,她不觉得放松,她敢说,这个房子里,全都是针孔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那种。
在她回到家居住后,与之前相同的包裹开始重新寄过来,里面的东西开始不太一样。
比如,她喂了一只小鸟,第二天那只小鸟的尸体就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