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漓坐在吧台前,要了杯酒。
系统:“你怎么知道女主会听话的去那里?”
“我黑了方沉的手机。”
系统:“所以你刚刚不是在玩手机?”
“安宁儿太过善良,善良不是她的错,但既善良又不动脑子就是她的错了。”
“何姐,出事了。”侍者走过来。
“哦?”她起身,跟着侍者上楼,停在一个包间前,进去后,优雅的坐在被血染红的床上,整理着身上洁净的白衬衫,慵懒的抬眸:“好久不见,医生小姐?”
地上男人被捅了无数道,胸口的伤口狰狞的涌着鲜血,灰暗的双眼无神的看着。
“闹事?”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微微一笑:“我怎么敢呢?”
她冷哼一声:“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慢慢地站起身,看向涟漓,袖口滑出一把蝴蝶刀:“我觉得……”
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刀,蝴蝶刀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上飞舞着,闪着寒光:“我们可以试试。”
“试什么?”她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挑了挑眉问道。
手上动作不变,看着她:“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她笑着摊了摊手,无辜的眨了眨眼。
“……”
“你说出来我考虑一下啊?”
“……”
“别看我,搞得我多对不起你一样。”白涟漓作势要走,蝴蝶刀脱手而出,蹭过她的长发,插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