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你就不喊一声爷爷,不喊一声大伯?”
杨泽旭又指指杨青和傅允,“那个是你堂姑,我叔叔的女儿,那个该是你堂哥,我还有个大儿子在部队,他要参加集训不能过来。”
江婉倏的就笑了。
她想到那盘磁带,还有刚才周老爷子的话。
说,“我在不久前收到一盘磁带,里面我的养母说,当年珍珠女士送我走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说我姓傅!”
说到这里她看了老爷子一眼,“你们不说我也能知道,他们两离开京城肯定有原因的,我估摸着应该是你们嫌弃她,毕竟一个歌女传出去的确不好听。既然她说我姓傅,那估计是不想让我认你们杨家,不然她该说我姓杨,不是么?”
“我得遵从母愿,这爷爷大伯的恕我不能喊了。”
江婉站了起来,“你们想说的我也听完了,这都中午了,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这……”
杨泽旭显然没想到还有一盘磁带的事。
杨老脸色也有些灰白,但是当年那件事,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在旧社会,歌女便是戏子,最是上不得台面的,士农工商,戏子甚至排在商人的后面。
他可以让自家的儿子娶一个农家女,却不能娶一个歌女!
现在想来,只能怪她被傅家认晚了。
这会傅允脸色也不咋好,沉声问,“你说你收到一盘磁带,江红芳说你姓傅?”
“对,就是周沉出任务那天传达室的人给小洛的。里面记录了你和我妈的大半谈话,不过上面的寄件人是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