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我拒绝成为你们的伙伴!”还没等三分钟过去,米塔斯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南戈族的拉拢。
“比起和你们同流合污,做你们的走狗,我更愿意自由一些!”
“哦?你确定要与我们为敌?”
南戈族有些意外,他精神力极强,自然也能看得出来,刚才米塔斯的确是恍惚了一下,似乎在做着心里挣扎,可没想到转眼间就坚定了想法。
“时间还没到,你真的就不需要再仔细考虑一下,和我们联手?”遇到个实力相当的强者也不容易,南戈族当然不想轻易扔掉拉拢对方的机会。
尤其米塔斯还是外界的强者,一位强大至极的矮人法神,如果真的能收为己用,那绝对是极好的!
当然,人人都不知道他心底里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但未知领域的存在,拉拢外界的人,想想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指不定就是和恶魔一样,要侵略全世界,把领土扩张到整个大陆与海洋。
但是似乎也不太行,这年头外界毕竟还有个全世界横着走的半神克罗夫茨,未知领域即使全军出动,估计也不太可能吃得下。
可要是说南戈族是因为惜才,才选择拉拢米塔斯,那就更加离奇古怪了!
“不用了!”
米塔斯缓缓起身,看得出来他还没恢复好,脸上仍挂满了疲累。
他眯了眯眼,说道:“如果让你们伤害到这几个小家伙,那我才是真的失职!到时候被怪罪下来,我可担负不起啊!”
“怪罪?像你这样的人,还有谁敢怪罪你?”
南戈族笑了笑,也没把米塔斯的话放在心上,“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你只要加入我们,谅他也不敢跑来这里兴师问罪吧?”
“多说无益,我之所以能突破法神的境界,靠的就是我战无止境的热血,如果现在放弃了,我恐怕要后悔一辈子!”米塔斯摩拳擦掌,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正因他身上流淌着崇尚战斗的热血,才突破了心魔,冲破了最后的屏障,晋升到法神的境界。
不管对方再如何拉拢他,用条件诱惑他,甚至是逼迫他,必然也是无济于事。
这一次不战,恐怕到死都是个遗憾,就算侥幸存活,日后必然也会对此耿耿于怀,成为进入更高层次的阻碍,那才是真的后悔一辈子!
“来吧,与我一战!”米塔斯指着南戈族的脸,做出挑衅的动作,“也不需要你们按规则来公平对战,任何手段,都凭你们自己发挥!”
此时的米塔斯,全身都焕发着堪称恐怖的战意,进入到这种状态,众人也很快意识过来,现在是米塔斯的另一个人格主导着他的身体。
在与温和善良背离的另一面,擅长谋算的一面显然更加理性,和热血相互结合,能给米塔斯带来更大的提升,也让他的战力达到了目前的顶峰。
能在一位魔法师身上看到这样的战意,实际上是很难得的,正因为米塔斯是矮人魔法师,才能见到这难得的一幕。
“伟大的运动与战争之神,我,康格里夫风暴烈酒,您的信徒,希望得到您的眷顾,以热血与战斗,捍卫您的尊严!”
还没等南戈族三人做出表态,米塔斯便已经凭空唤来一把雷霆重锤,全身带着翻滚的元素之力,向三人扑去。
对方三人显然都不是魔法师类型的存在,就算具有远程打击的手段,也不会太多,因此米塔斯与他们拉开距离,迟早也会被迫近战,是不可能有取胜的机会的!
因此,米塔斯一上来就选择了近战,将斗气与魔法结合,这可是他毕生都在研究的绝招,如今已小有成效,可以用来制敌了。
否则就算打死他,也不敢把魔法拿来这样用,魔法师近战,无异于白白将自己的性命,送到别人手上,自讨没趣。
突如其来的大战,把众人给震得手足无措,好在罗本反应得快,连忙叫醒其他人,头也不回地就往远方跑。
法神级别的战斗,波及范围巨大,给无关者带来的危险更是接连不断。
这可不是之前的冰湖时,米塔斯与巨眼的战斗就能衡量的,那时候的巨眼,虽然拥有法神级别的战力,但本体很脆弱,战斗并不能持续太久。
而如今的战斗,比起那时不知要剧烈多少倍,必然会造成更加可怕的波动,甚至方圆数百千米,都要变成战场的一部分!
轰!轰!轰!
四股不同的力量在众人奔跑的背后同时爆发,一下子竟将整个天空都打得暗淡下来,犹如黑夜将至。
烟雾散尽,天地回归沉寂,放眼整个战场,双方第一次对抗,米塔斯竟与三名实力相当的对手,打了个平手!
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能战胜对方,同时面对三人,米塔斯需要承受的压力是巨大的,稍不注意,就会被对方抓住机会,一下子击伤。
强者对战,任何一点差错都不能容许,有时候皮毛之伤,紧接着就会是更重的伤害,甚至一招之差,就会落入殒命的绝境。
“你觉得,我们真的还有战斗下去的必要么?”南戈族微笑着说道,一脸轻松淡然,刚才的碰撞仅仅是开胃菜而已,根本耗费不了太多力气。
其他两人,自然也是轻轻松松,刚刚热身好,调整一下战斗的状态罢了。
但和他们对立的米塔斯,此时却已经气喘如牛,想要同时抗衡三人的“开胃菜”,米塔斯就要使出比他们三人还要强大数倍的力量来反击。
数倍力量都加在一个人身上,就算是法神也消耗不起,再来几个回合的折腾,米塔斯恐怕就会越来越吃力,直到体内的能量被消耗一空,最终败北。
这毫不夸张,法神层次的战斗,远比低层次的要残酷无数倍,战斗也不会如中低阶一般拖泥带水,反而是比高阶还要直接!
一旦被对方抓住弱点猛攻,很快就会败下阵来,从头被压制到尾,最终毫无还手之力,憋屈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