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累及无辜,那王子恒却是欢喜的很,因为平日里太子一向不能把他记住,什么事也没有他的份,想上前还不能够,现在太子竟然记得要罚他三个月的月钱。
李林宽平时就是这么当差的,今天给罚了,明天又给补上,越是这样越是占便宜,李林宽攒的钱怕比他三倍的还多。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连几天太子都没有想起这个事情来,让他白高兴一回。
因为第二天李林宽就上来了,太子并没有回京城,这回要到正月十六的才会办公事上朝了,他不在太子跟前,人家哪能记得住他。
李林宽还嘲笑了他一顿“也不看一看自己长翅膀了没有,还想飞上枝头,想与我平分秋色,你真是把梦做美了。”
王子恒怄气恼火了一回,却也是无可奈何,不过掌不住沐红尘眼神好,大约过了三天以后,看到个大太监侍候膳食,李林宽去了明镜楼送样东西,不在跟前。
沐红尘看着这个大太监有些许面熟,因为还没有开始吃饭,所以随口的问了一声“他就是被你罚俸的那个人?”
王子恒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他把自己的头埋得很低,仿佛生怕认出来,可是又觉得这样不规矩,又抬起头来,看到太子妃笑吟吟地看着他,他那副心肝扑通扑通的直跳,超过了往日的频率。
太子愣了一下,他是早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可现在再看到这个王子恒,又想起那天的不愉快,便觉得实在是好笑,他对王子恒说“去领二百两银子,不过你不要以为没有错。”
王子很小心翼翼的说“当然有错,谢殿下恩典!”
二百两银子,都够他干一年了,可是他半点欢喜都没有,看太子妃的神情,说明这两个人有气,拿他来凑气了。
沐红尘自然是愤懑着这两天所遭受的待遇,太子如同吃了人参一般精神,除了膳食时间和睡梦之中,一直就在一刻不停地折腾她,花样翻新行为出格,不仅如此,还常常的问她“我比那个黑炭头怎么样?他哪一点配想你,哪一点比得过我,让你如此的念念不忘……”
不仅于炕上嬉戏,在洁白柔软的羊绒地毯上,在硬邦邦的炕沿,在无遮无避的墙边,不盖被不羞愧,想起一出是一出。
沐红尘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是误会,告诉他自己不认识那个人,纯粹就是自己姐夫瞎说的,可到了后来手脚都动弹不得,连嘴巴也不耐烦说话了。
两个人吃了晌午,沐红尘说什么也不想在花蕊阁里待下去,这样跟一个女奴有什么区别?
她明白太子只是找个借口罢了,又正好这几天闲着,不折腾她一下怎么显示自己的气概。
真想出去转一转,却有人来报说,自己的姐姐来了,说起来自己这个姐姐真神奇,还是四岁的时候见过她一次,后来再也没得见过,直到出嫁的那一次。
她的这个姐姐整整比她大了十九岁,沐华比她大十二岁,这样子的年龄差异,在这样的年代,只能出在灵修里面,一般的人三年生两个的也多的很。
她出生的时候,自己的姐姐早已经出嫁,导致自己有一个小外甥比自己的年纪还大一岁,现在据说在凌云门修行,现在已经踏进第十八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