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两个月,最无聊的莫过于简践了,她想找李安安和颜暮出来玩,结果李安安和颜暮都说没时间。
李安安没时间当然是因为欧阳奈,她每天都会找各种理由屁颠屁颠的去找欧阳奈,早出晚归的,乐此不疲,有时候索性就在欧阳奈家住一两晚,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才回家,就这样她还嫌不够呢,所以简践打电话约李安安出去玩,她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气的简践在电话里大骂她重色轻友,李安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没办法呀,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简践咬牙切齿道:“这么没有原则和立场!你做人的底线在哪里?”
李安安道:“自从遇到欧阳奈,我的底线就一降再降,导致我现在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底线了!”
简践“呸!”了声道:“亏我先前还一直担心你,专门去金福看你,还替你出气,你现在就这么对我?”
“你那气出的很好,我很满意。”李安安像不知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那天晚上你和欧阳奈还有暮暮吃完东西出了金福后,你知道欧阳奈去了哪儿吗?”
简践想了想,道:“他没去哪,好像就在金福门口等你吧!”
李安安“啊?”了一声,“他那个时候就在金福门口等我了?一直等?”
简践说:“应该是吧,当时从金福出来,我问欧阳奈住哪,他说了一个什么蜜尔顿酒店,然后我说我和暮暮住在附近的一个宾馆,问他同不同路,欧阳奈让我们先走,他说他要等你,啧啧,你是不知道,当时给暮暮感动的呀,她说她以后要能遇到一个欧阳奈这样深情的男生,她一定嫁……”
简践后面说了什么,李安安都没听进去,她只知道原来那晚欧阳奈在金福门口等了她两个多小时,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大晚上在外面吹两个多小时的风,也是不好受的,这也就解释通了,为什么在巷子里,欧阳奈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欧阳奈的手臂是冰凉的。
想到这,李安安顿时感动到不行,兴奋到不行,激动到不行……哎呀呀,好想现在立马就对欧阳奈献身呀!
而颜暮没时间则是因为颜暮要跟着她爸妈去北京旅游了,简践一听旅游两个字,心想,她也可以出去旅游啊。
世界这么大,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说到做到,第二天,简践就背着包去了二十公里开外的大龙山。
大龙山的山势非常的雄伟,秀嶂叠峙,蜿蜒似一条龙,故而取名为大龙山,这个时候,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来大龙山游玩的人并不多,简践背着包边爬山边拿着相机四处拍照,待爬到一出非常陡峭的地方的时候,简践的脚一滑,差点摔了下去,吓的她赶紧伸出手紧紧的抓住旁边一棵大树的树杈,而这个时候,原本挂在她脖子上的相机却被甩了出去,直接甩到了几十米以下的一块岩石上。
这个相机是简践的爸爸一个月之前才买给简践的,新出来的数码相机,好几千块钱,这也是简践第一次拿出来使用,所以这时看到相机掉了下去的时候,简践肉疼的不行。
简践小心翼翼的往下走,准备把相机捡回来,这是她爸买给她的,她不能就这么不要了,就算摔坏了她也得拿回家去,修修说不定还能用。
简践小心翼翼的往下走,结果快到掉相机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她被脚下的草根给绊了一下,整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倒了,而后简践悲催的发现,她的脚踝好像扭到了。
简践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脚踝一阵钻心的疼,别说下山了,就是正常的走路都没办法走了。
简践郁闷的不得了,这下怎么办?她是一个人出来的,没有同伴,又没有手机,没办法联系家里人,所以简践便大声的呼救,可是除了自己的回声外,没有任何人应答她。
简践虽然胆子挺大的,但让她一个人在山里面过夜她可也是不愿意的,再说了,如果一直没人发现她,那她可就不止在山里面过夜那么简单了,想到这,简践又大声呼喊了起来,“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也不知道喊了多长时间,简践喊的嗓子都哑了,都准备放弃不再喊的时候,这时,一个声音出现了,“我靠,居然真是你!我刚还以为我出现幻听了呢!”
简践赶紧抬头看去,这才看到穿着一身运动服、背着一个黑色背包的卫博宁站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这一刻,简践觉得卫博宁简直帅的周身发光,这一刻,简践激动的差点哭了,她忙道:“救星啊,大救星啊,你简直就是观音菩萨转世啊!”
卫博宁被这话逗乐了,他说:“老子是男生,要转世也是如来佛祖转世!”说着,卫博宁便踩着一块块岩石快速的朝简践走来。
卫博宁下来的动作很快,看的简践胆战心惊的,她说:“你慢点儿啊,别也摔到了,到时候咱俩可就都得在这过夜了。”
卫博宁道:“你也太低估我了,我告诉你,大龙山我爬了没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从来没摔过。”
说着,卫博宁很快就来到了简践身边,他蹲下身子看了眼简践肿起来的脚踝,问:“怎么肿成这样了?咋滴?让驴给踩了?”
简践瞪着卫博宁,问:“嘲笑我很好玩吗?”
卫博宁说:“当然,为了报复你上次嘲笑我,我这次要使劲的嘲笑你,哈!哈!哈!”说着,卫博宁张开嘴,仰天大笑三声。
简践鄙视的白了眼卫博宁:“你是说你怕黑的事?”
卫博宁:“……”
简践学着卫博宁刚才的样子,也张开嘴,仰头长笑三声,“哈!哈!哈!”
卫博宁双手抱在胸前,俯视着简践,“我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你是不是不打算让我救你了?”
简践反问道:“怎么?你想见死不救?”
卫博宁摸着下巴道:“这就要看你的心诚不诚了。”
简践故意膈应卫博宁,问:“怎么才算诚?以身相许算不算?”
卫博宁一听这话,连连摆手,“别,姑奶奶,我可没这么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