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赵丰年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是怎么让金融时报的记者知道那件事的?我说的就是法院调查的550万的案件?”
“你们是银行人,最关注你们的就是金融时报,事件发生后,我看实在查不出来了,”“你们那个经办人陆鸣根本就不承认,我才电话通知金融时报社,去法院立案是在这个时候。我跟你们的关系已经十几年了,不想跟你们搞僵。”许建说:“如果不是转行清户,我想不会发生这样的大案件,你可知道那是550万,一个人一辈子才挣多少钱!”
赵丰年问许建什么时候撤诉?这是他最关心的。许建说他立刻派人去法院。听说去法院,而且是派别人,这是赵丰年最不放心的,仪器厂的猫腻,说东击西不能不防,但是他相信这位厂长,让他许建亲历亲为,立即和办理案件的人一起去法院,他要的是结果,只有这样赵丰年提着的心才能放下来。他又吩咐许建,报上的事你现在用电话通知报社,说我们的问题已经解决,立即停止采访,不要在报上发表任何文章,并说这是他赵丰年的最低要求,希望你能做到
当即许建用电话通知报社,不放心又让冯云亲自向金融时报社跑一趟。
回到支行,赵丰年把许建做的承诺向陈子蒙作了详细的汇报,有了这样结果,陈子蒙听后特别高兴,他掐起食指计算着时间,感叹一声。心想这样的结果真是来的不容呀。问他还有什么打算。赵丰年说明天同冯云一起去几家银行办理清户手续,按着中央银行开户许可证制度的规定只准仪器厂在咱们的营业部开一个基本户头,一切账务结算都归营业部。赵丰年做的事陈子蒙特别放心。问他就是这些?你是心里有数的。赵丰年想了想,我们的五千万贷款只能收回三千万,如果这些款进账这个厂累计欠贷一个亿,现在的问题是建行那笔五千万元的存单,如果建行不让取,对我们银行可是个大难题!陈子蒙听后惊异地站起来…
下班后韩菲没回家,把陆鸣约到一家公园,二人顺着人流慢悠悠地走在湖岸边的甬道上,边走边欣赏湖面上微微流动的碧波,岸边的水草和寻食的野鸭,当然也有二人互相的眉来眼去,是欣赏吗?或许吧,但是多少有点互相挑逗之意,这是心灵的爱吗?或许吧。逛公园的男女谈不上多,稀稀拉拉的也谈不上少,走过一段路之后,陆鸣看到一块块厚而大又叠加在一起的石头群,他快步走过去一看,觉得这正是他和嫂子谈话的最佳地方,他急向韩菲着手,让她过来跟他坐在一起,但是韩菲却坐在旁边的长条儿椅上,看到嫂子不买他的账,只好起身来到长椅跟前挨着她坐下,这时的韩菲打开书包,掏出之前买来的食品说:“弟,今天不回家吃饭了,我怕你饿,在食品店里买了点吃的,还有一听啤酒,我知道你对酒有些偏好,特意买来犒劳你的。”陆鸣很感激嫂子想的那么周到。这样的疼爱他是最担心的,也是最不容接受的,他最怕的是他的哥哥知不知道他老婆跟他到这儿来。
他吃着面包香肠,看着韩菲红粉的脸,美的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和说不出来的滋味儿,他问自己为什么心里会产生这些情境,是爱吗?是欲吗?但是又不敢多看,只能片刻地停留,因为那是他的嫂子,那是有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