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言听计从的事,在邱秘书心里是甚之又甚的,当着沈秋梅,在言语中不能口无遮拦,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不能沈秋梅要什么就给她什么,要考虑在三。她毕竟是离开了光明机械厂,像嫁出去的姑娘,厂里不在有她任何事,虽然走前没向赴科长做任何交接,就是发生什么事也跟她沈秋梅无关,一切都由老赵处理。这就是邱秘书为杨承祖的长相思,也是在为沈秋梅断后。
但是话又得说回来,邱秘书又想,沈秋梅的事就真的跟他杨承祖没关系?如果没有,为什么今天她要找我邱晓茵呢?再说为什么杨承祖要派她去美妞服装厂呢?而且调查的事情又跟她沈秋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想起于飞跟杨承祖在改革光明机械厂的矛盾,二人各霸一方,斗争的不可开焦,甚至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至于有那么严重吗?这里到底牵涉什么?她联想到杨承祖、沈秋梅和于飞的三角关系,都是为了得到沈秋梅。
恋爱是最痴心的,无论是男还是女,邱秘书曾经听杨承祖说过,沈秋梅是我杨承祖的,这样的美女,我得不到你于飞也不别想得到,无论到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方,哪怕是天涯海角。这就是杨承祖记在心里的死仇。
又过了两天,沈秋梅请邱晓茵吃饭,那是社一家小饭馆,现在的沈秋梅是罗锅子上山钱紧,大时饭馆不能进,但是为了打通邱秘书这道关口,必须有舎的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哪怕一天不吃不喝。二人走进饭馆,随便要了两个菜,两碗米饭,过吃边聊,而开场白当然是卢杨承祖,沈秋梅问:“是谁让你去的美妞服装厂?调查什么?目的要干什么?”这时的邱秘书叹了口气放下筷子,她不想再吃了。她说:“我去美妞服装厂是厂长杨承祖的指示,我是她的秘书不敢不从,但是当时就问杨承祖为什么要去调查,美妞服装厂跟咱们光明机械厂什么关系也没有,这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事,这不是徒劳吗!”
“是真的吗?你可不要自编自验。”沈秋梅反问,是提醒,也不敢相信她的话出于真心。没想到沈秋梅对她的话给予否定,而且又是那样的无情,话语又是那样的从容,没有点滴的忧虑,哪怕打点小磕巴呢。使的邱秘书感到非常失望,她仞上的心气下沉,禁不住掉了眼泪。心想,为什么好心就得不到好报呢?
看她悲痛的样子,不知是兔死狐悲,还是出于她的本心,是冤枉了她吗?这倒使的沈秋梅的心有点进入淡淡的盲区,为缓和邱晓茵的思想压力,也表示自己宽容的心态,她从桌上纸盒中抽了两张歺巾纸递到她的手里,让她擦擦脸上的泪,她说:“只要是真话我不会提出异议的,也不会说出那些不在行的话。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反攻,你是杨承祖的秘书,秘书的职责谁都知道,我可不是那种糊涂人。”
“知道,知道。”邱秘书擦着眼泪说,“当时我不该开着车跑,要向你说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