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好几次他都没上钩,弄的我无所事从,心里急的很!小沈,我可没骗你,我的话和形为可是我真心实意的。”邱秘书怕沈秋梅怀疑,急的她差点哭出声。
“要稳住心,不要慌,也不要急于求成,在杨承祖面前像平时一样,要始终保持乐观的态度。”沈秋梅拍着她的肩头安慰,“只要是一片真心,事情早晚会成功的。”她在扶平她那颗不安的心,同时也多少有点暗示中的警告。
但是邱秘书并没看到于飞,当她在向沈秋梅打招乎的时刻,最早发现邱秘书的是于飞,他即刻半蹲半站地闪向一边,不想让邱秘书看见,现在不到他出现的时候,还是先让沈秋梅打头阵,继续吃她留下的那半碗饭。这时的沈秋梅向后扫了一眼于飞不见了,知道己经躲起来,不放心又接连看了几眼,像蒸发了似地真没影儿了。
一直心里没有底气的邱晓茵,正触在自我矛盾之中,沈秋梅要她打的电话做不成了,像被丢弃在荒野地里的女人,去哪儿?回去找杨承祖,他还能要她吗?慌乱中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去处。沈秋梅看到她这种不安的处境,即刻让邱秘书沉住心,坐在旁边的长条椅上,扭头查看后边的于飞。邱秘书见她要走的样子,急问她去哪儿?但是沈秋梅只说要她在这坐等,没说她去找于飞,让她放心,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回来。
躲在报刊厅那边看报纸的于飞,看到沈秋梅急匆匆向他走来,赶紧放下放纸,问沈秋梅事情怎么样?沈秋梅没说话,拉着他的手顺着人流来到邱秘书跟前,这位秘书见到于飞,即刻站起来。于飞见她要说什么,即刻伸手阻止道:“不要急,我知道了,路已经走出了,就不要停止,要继续走下去,我就不信他杨承祖是铁板一块,电话要继续打,一直打的他接了电话!”话是铿锵有力,给邱晓茵坚定的信心和绝心。
听到于飞的鼓励,邱秘书心中热乎乎的,不仅有了底气,全身也有了劲头!但是想到杨承祖这个大拿,每天都在他手底干活,心里可不是那么舒坦,老是提心吊胆的,总是有一股抵防的心理,不知什么时候给她出个妖娥子,让她去调查,调查就是个坑,就推着她往里跳,无论是大摇大摆,还是偷偷摸摸,弄的她吃力不讨好,落埋怨倒还倒好些,自己撑着呗,坑害人丌是大事。现在由这位当年的付厂长于飞作她的后盾,心里多少敞亮了一些,不过她还是麻秸秆打狼两头害怕。而身兼两头的她,电话又不能不打,是非是从她这儿开始。她看了沈秋梅一眼,巧的是里边打完电话的人出来,忧虑中的邱晓茵被沈秋梅的手向厅内推了一把,邱秘书还是大着胆子走进电话厅内,拿起话筒,拨通号码,对方接电话的人只是唉了一声,没说是谁,邱秘书反问:“喂!你是谁?”她有意把话说的很生硬,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柿子,即涩又哏,让对方咬不动。她在想,打这样的电话是有难度的,必须让接话人自报家门,说清楚自己到底是狼还是狗。对方接电话的正是杨承祖,他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