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自己进入灰暗的星期五了?不跟你掰扯了。哎,亲爱的,你对美妞服装厂和实足皮鞋厂,还有两个厂家发出的揭发材料,是真的无中生有吗?你可要跟我说实话。”彭云风回路转,要知道杨承祖究竟干了些什么。她并不知道那些揭发材料的具体内容。
对于彭云的性格,说起来那是很腻味人的,一刻也离不开杨承祖,说一刻那倒不是,上班时还不时地到杨承祖的办公室看他两眼。如果邱秘书不在,两个人要搂抱一会儿,与到节假日更甭说了,就说在她的家里,夜里做爱要玩儿到十二点,这时间还是最少的,第二天上午要到十点钟才起床,饭是彭云做,杨承祖是吃现成的,如果杨承祖要伸手帮个忙,她就把报纸拿过来,连推带哄的来到写字台前,让他坐下来看报,等吃饭时给她讲报纸上的内容。也是一举两得。这就是现在的彭云。她为什么要到北边的大运河来找他?而且离城里又那么远,可以想象在她来之前,把功课都做到秘书邱晓茵那里来了,要不她怎么会知道杨承祖的下落,会到大运河这块地方来?她追踪的胆量之大,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但是彭云也对的起杨承祖,在财务科她是说一不二的大拿,无论帐务分类、成本核算和现金管理,在制度和使用人的方法上,管理的头头是道,有条不紊,是杨承祖最放心的,说她是杨承祖的二掌柜,那一点也不会错,杨承祖对她一百个放心。
在彭云面前杨承祖从不说瞎话,一是一二是二,也不说那些没用的话,把那些污蔑的言论和不实之辞一屡说给彭云听,一切注意都由她拿。彭云问杨承祖,你有什么打算道?这话她可问到坎儿上了。无奈的杨承祖心亏的一声长叹!他摇着头,自己闯了红灯,你说应该怎么对付?爷做的爷当,不能没理搅三分,更不能胡绞蛮缠。实事求是应该是不可非议。但是彭云听后不然:是对也是错,错的红灯是你闯的,但也不能是一块泥巴掩盖所有现实,死猪不怕开水烫,但是你不是死猪,是个活生的人,而且是个很有棱角的公民。亲爱的,知道我为什么说棱角吗?杨承祖开始摇头,后来又点头,明白里边的含意。但又似乎说他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有棱角的人本来就有个不好惹,摸不的,碰不的,难摆弄之意。同他思想中的那块泥巴,是有天壤之别的。红灯是自已闯的,于飞三人怎么揉揑都行,一切随人家摆弄。谁让我干了那些任人吐骂,甚至恨的咬牙切齿,非得千刀万刮才解心头之恨呢!
好狠的心!谁能这样干呢?可是杨承祖干了,而且干的理直气壮,那些材料写的有滋有味几!这时的彭云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端详杨承祖的脸,脖子,脑袋,问他就这样甘心?而且情愿是打心眼儿里发出的,不会有半点反抗。
“你是当兵打过仗立过功的人,就是犯了法要由法院通过司法条款处理,究竟谁是谁非,自己不能主张,无论锚钩落在哪里,都要交给法院判断。”这就是彭云对杨承祖解释。
但是杨承祖可听不下去:“你让我去法院,让法官判罪?这罪责肯定是我杨承祖的,你说我还能干什么?就等着法律铁铐把我带走了。彭云呀!你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如果我被判有罪,关进监狱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不是在撑心害我,把我往死牢里推吗?”
“听不进去了是不是?说到底,是对你的教训!”彭云的话很强硬,但即刻又变的很揉软,“亲爱的你听着,话有先有后,我前边说的是法理,而法理直接指的是以后。听着,是你的以后。好好地想想,你干的那些事,可不是你这个领导干部要干的,更不是你在群众面前要发的声音!你的脑子和你这张嘴,不仅要顺应时事,更要理解当今的政策,一句话,要有正能量,不要钻死胡同,非得一刀把人家砍死,才能解心头之恨!这是你让我最可怕冲动!很多事就发生在这一刹那间!”
“好好好,是是是。到此为止。”急的杨承祖向彭云摇手。意思是以后不要再提起这次挨打的事件,这是他最丢人的。但是沈秋梅却牢记在他的心里,他暗暗地摇头,为了得到这位美丽的女人,他要跟于飞进行爭战,到底看看谁是沈秋梅的主人?谁能当她的老公!但是在彭云心里,是要杨承祖放弃对沈秋梅的狂想,她是于飞的,在你杨承祖面前只有她彭云独有,她问:“亲爱的,你知道赖蛤蟆的故事吗?我指的可不是青蛙,这是水路两栖动物,有个学名叫蟾蜍,脊背上有密密麻麻的小包,里边全是毒液。”
“问这个干嘛?我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杨承祖知道她要干什么,有意好话没好说,让她知道,他杨承祖不是任人欺凌的爷们儿,如同动劲儿掰手腕,能掰过他的人还没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