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没安成大门,直勾勾地进来就到要门口了,王建国的脸色不好,眼睛一瞅一蹬的,快步朝着东窑进去了。进去一看,老二王建军、老五王建峰都在里,心里头立马就有数了,还真是这老二在屁股后头寻事哩。
“建国哥guo。”老五王建峰瞅着后头老大来了,礼貌性地问候着,上前发了一根烟。
“建峰,你啥时候来的。”瞅着王建峰在里,王建国没敢胡乱造次,接过烟说着话。
一旁的王建军见着老大来了,没有再多呆,不想跟外人有啥过多的交集,顺窑门出去回西窑去了。
“建峰,你拉你二爸da上医院去的吗?”王建国试探地问着话。
“嗯,刚回来看我二爸da看起来不太对劲,刚经过你门口发现门锁着,就喊着惠梅姐、我建军哥一起上医院的。咋啦,把你不会事过来寻我事了吧,发我惠梅姐不是过去都给你你说了,二爸da的情况不是很好的。”王建峰心里头明得跟镜子一样,老王家的事情他看得透透得,顺着话拐弯抹角地说着话。
听话听音里,王建国脑袋瓜子滑头,知道建峰说这话的意思,尴尬地笑着:“哎,你二爸da这病时间长了,那个时候我去看的时候人家医生着实没有检查出来,就说是胆结石,不成想弄了半回竟然得了这病。没办法,花钱都就不会来的人,受难过里。”王建国哭起惜黄来了,好像所有的事情他就是个局外人,说的话也是一愣一愣的。
“哎,外么办法,人年龄大了,得了外病着实没有办法了。人都下不了炕了,冬里天还要看炉子,得有一个人来照看,我惠梅姐离得远,你跟我嫂子就想想办法把我二爸da叫过去住着,找看起来也方便得多。”王建峰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抓住重点往死地说。
“可不是,我也想把你二爸da接过去,你也知道你哥guo是个啥情况,你侄子结了婚,媳妇又有说,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有心说我过来住住照看着,可你哥我这血压高的不行行,动不动晕的不行,瞧瞧我这脸肿成啥样子啦。”一听这话,王建国继续吐槽着自己的苦水,说的自己着实没有办法。
“那你可要好好把降压药吃上,别年上了年上了出个啥事,有了困难就要想着办法解决。我记得小时候,我二娘跟二爸da一个炕上都挤了咋姊妹一伙子的,对不对。人老了不容易,现在都不知道还能活几天,咋倒里说是年轻人,办法总会有的。”
“对,对,对……老人肯定是要照看的,办法总是有的……”
“行,我县里还有事,刚才都打了好几个电话来,我就先走了,有啥事给我打电话。”王建峰手机都响了几次,这该说的话不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事情要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