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做出这么丢人现眼,伤风败俗的事来,你不得让全村人都看看?”
张娇倩细声细气地说道。
“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容婆子用力一甩擀面杖,冲出了容家的院子。
容音音和张娇倩对视了一眼,满脸都写着得意。
……
“哎哟!家门不幸啊”
等她们追着容婆子,到了田埂的时候,容婆子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哭喊起来了。
眼下正是快中午,在地里种田的男人们,正准备回家吃午饭。
也有些干脆就在树下打瞌睡的,他家的女人准备好了饭食,送到了田头。
容婆子这么一哭喊,倒是把村子里大半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尽管知道容婆子的德性,但看到她又哭又闹,还是有人问她:
“容婆子,你这又是折腾什么呢?”
“家门不幸啊!伤风败俗啊!老容家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我不活了!不活了!”
容婆子那破锣嗓门,哭天抢地起来,可不是一般地响。
众人只觉得耳旁一阵可怕的嗡嗡声。
什么丢人,什么伤风败俗?
是容家的两个儿媳妇做了什么?
还是容音音?
村民们的眼光,情不自禁地上下打量起容婆子身后的容音音来。
不怪大家没往容安头上想,容安现在搬到山上去了,日常不太可能再跟容婆子有什么来往,而且她三天两头到镇上去给人看病,村里人也都知道。
“容婆子,谁又伤风败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