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被刘老伯质问得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又不是找你们买,你们问长问短做什么?”
刘老婶偷偷拽了拽刘老伯,示意他不要态度太强硬:
万一别人真是容安介绍来的买家,被他们给凶走了,不是白费了容安一番好意和心思吗?
而且容安也不好跟别人交代。
刘老伯却跟刘老婶不同想法,他越看越觉得这人很可疑:
“我们知道安丫头的何首乌在哪里,只要你能说得上来,你是打哪听说的这件事。”
“打……打亲戚那边听说的。”
男人越说越结巴。
刘老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男人的样貌,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我们见过吗?”
“谁跟你见过了!”
男人不高兴地站起来:
“行了,我是来买东西的,又不是来给你们当犯人审的,你们不愿意卖就算了,哪那么多话说!?”
刘老婶着急地“哎”了一声,想要留住这个男人,等容安回来再做打算。
见他身形明显一顿,刘老伯连忙按住刘老婶:
“你哎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丫头又不会怪我们!”
这人刚刚说了,他们不愿意卖,这不是说明他知道是刘家在卖何首乌吗?
刘老伯心里想着,宁愿弄错了,得罪人,也别把这好不容易才挖出来的巨款给弄丢了。
刘老婶是心疼钱,觉得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财主要买,偏偏让刘老伯赶走了,万一没人买,就白瞎了。
“刘老伯说得对,我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