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有担当?是她自己不自爱,这叫自作自受。”
江太妃就是看不惯天玄婉仪那样子,没有点女儿家的规矩。
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整天在军营里和一群男人厮混,她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留下的孽种呢。
“呵呵!”天玄婉仪看着江太妃笑了:“江太妃,你也是个女人,曾经也这样身怀六甲过,怎么如今反倒指责起别人来了?”
江太妃厌烦的看着天玄婉仪:“我身怀六甲那他的父亲可是明明白白的摆着,你敢说你孩子,父亲是谁吗?”
天玄婉仪扶着嘴咯咯的笑起来:“我为何不敢说,只是有些人不敢承认罢了。”
“我与谁一同出征?我在替谁抵挡敌人的攻击?江太妃难道不知道吗?”
“与你出征的人那么多,你自己不检点,谁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越儿的。”
江太妃有点不自在,其实,她心里也有几分怀疑是自己儿子的。
只是儿子没有站出来承认,自己也不知道儿子的想法,不敢貌认。
所有人都猜测着天玄婉仪肚子里的孩子是严亲王的,包括秦子越自己,都有七八分认为这个孩子是他自己的。
只是,还有一二分的几率,万一不是自己的,那么自己头上的帽子可不得变色了啊。
这也是秦子越这么久都没没有去看天玄婉仪的原因。
他害怕看到天玄婉仪之后,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她。
“是不是不重要,只要是我的就可以了。”
尽管江太妃说话难听,天玄婉仪一点波澜也激不起来。
又是一年夏天,天玄婉仪从西北回来以后,也不像之前那样,到处跑了。
整个人就是稳重起来,偶尔去苏瑾泽的酒楼看看。
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天玄公主。”
尽管天玄婉仪未婚先孕,在晋都城也没有谁敢说一句不是。
西北阵亡的将士家属,那更是把天玄婉仪当做祖宗来供起来。
因为有了天玄公主,他们的夫君或者儿子才没有白死。
虽然人不在了,可还有一笔银子,不至于让人太绝望。
这银子,秦世琪也发放的很合理,有的富裕人家就少些。
豪门子弟,直接给一块牌匾,没有补偿了。
对于这样的做法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异议。
毕竟对于富贵人家来说,那点银子微不足道。
而牌匾就不同了,那是皇上亲笔题名的。
“为国捐躯,名垂千古。”这两句话的下方写上将士的名字。
皇上御赐的东西象征着一种荣耀,一种身份。
天玄婉仪已经六个多月了,走路开始笨重起来。
这一天,天玄婉仪在外溜达着,遇到了一个是。
沈若雪抱着一个一两个月大孩子,在街上闲逛。
“沈婉仪?”沈若雪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
沈若雪抱着孩子,围着天玄婉仪走了一圈:“未婚先孕,沈婉仪,你可真不知廉耻。”
天玄婉仪看了看沈若雪,从她的衣着打扮来看,她的日子过得不不是很好。
“不知廉耻?”天玄婉仪看了看沈若雪怀中的孩子:“他有二个月了吧?他父亲好像不是很喜欢他。”
沈若雪身体一颤:“至少他有父亲,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