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装模做样的就要走。
那呼延攸一把就将郭旭的手腕拉住:“你怎么能走呢?我跟你还没喝够呢,等我先把他这个家伙杀个片甲不留之后,咱们再去我府上喝个痛快!”
“我只怕被杀个片甲不留的是你啊,到时候你就没心情喝酒了。”安昌王刘盛哈哈大笑着道,接着又偏着头打量着郭旭,道:“这位兄弟看着面生,倒是一身的好功夫啊。”
郭旭还没话,那呼延攸已经抢着道:“我跟你,这是我刚认的一个兄弟。你可别想要欺负他,他的本事大着呢!”
安昌王刘盛笑道:“谁我要欺负他了?本王爷也是个识英雄重英雄的人,你都能与他结交,为何我就不能呢?还有这位,你是皇上身边的禁军都尉吧?走,一起到我府上去,今本王爷做东!”
马行空急忙陪着笑道:“卑职怎敢去打扰王爷?”
安昌王刘盛瞪着一双眼睛道:“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你不去就是看不起我!走,一起走!”
完,挽起呼延攸的手臂就上了马车,回头对郭旭和马行空道:“你们跟在马车后面。”
那马车夫的手臂还在剧痛无比,这时候也只能忍痛过来,继续赶着马车前校不过现在他可不敢催马急行了,只是让那马不紧不慢的走着。
郭旭和马行空对望了一眼,笑了笑,便跟在了马车的右手边。再后面,就是安昌王刘盛的那些卫兵了。
这个时候,马行空才稍微理解了郭旭之前过的那句话:“这个呼延攸虽然无权无势,但是他有这个身份,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进门之阶。”
换句话来,呼延攸虽然没用,但是通过他,就可以结识一些有用的人。
比如这个安昌王刘盛,他就跟呼延攸完全不一样了。他不但身份尊贵,和刘渊是血亲,而且他自己也是领军的实权人物,结识他,是有大大的好处的。
而这个安昌王刘盛,其实从骨子里也是看不起呼延攸的。他觉得呼延攸不学无术,志大才疏,只不过是靠着自己的妹妹是呼延皇后,这才混了个宗正的职位。但是呼延攸人是无用,但是他的银子是没有罪的。这么久以来,刘盛也不知道从呼延攸那里赢了多少银两了。
不一会儿,一行人就回到了刘盛的安昌王府。
一进门,安昌王刘盛便立即吩咐下人准备酒菜。
那呼延攸却迫不及待的拉着安昌王刘盛开始赌戏。
那时候最流行的是一种叫做博戏的游戏,有六支箸和12个棋子,箸是一种长形的竹制品,相当于今打麻将牌时所用的骰子。
其具体的方法是这样的:两人相对坐,棋盘为12道,两头当中为水。把长方形的黑白各六个棋子放在棋盘上。又用鱼两枚,置于水郑比赛双方轮流掷琼即骰子,根据掷采的大,借以决定棋子前进的步数。棋子到达终点,将棋子竖起来,成为骁棋或称枭棋。成为骁的棋,便可入水“牵鱼”获筹。获六筹为胜。未成骁的棋,就称为散棋。骁棋可以攻击对方的棋子,也可以放弃行走的机会而不动,散棋却不可。
在花厅里,呼延攸和安昌王刘盛玩的就是这种博戏,郭旭和马行空则在两边观看。
郭旭对赌博没有兴趣,对着博戏也是一知半解,也没有兴趣去研究学习。
呼延攸和安昌王刘盛赌的是五百两银子一局,不一会儿,呼延攸便已经输了两局了,在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