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想献身,那就是男女授受不亲了,哎,清沐你别解我衣服啊……”
公冶楠拧着身子不让她看,动作稍微一大,腰上的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抵挡姚清沐的手也一下失了力道,让她抓住机会将自己的袍子揭了起来,露出了没有一丝赘肉的窄腰。
公冶楠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不让她看,“别看了,没事的,真的没事的。”
“挡什么挡,你早在三年前就我看光了……既然没事,为什么不让我看?”
姚清沐哪里肯信他的话,十分强硬地将他的手从伤口上拿了下来,果然不出她所料,他腰间层层缠绕的纱布上,已经有少量的血渗了出来。
姚清沐小心的解开绷带,发现已经愈合的伤口又绷裂开了,好在还不是太严重,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仍是沉了脸,大声训斥道:“你说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己的母妃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明明已经累了,为什么还要硬挺到现在?你看,刚合口的伤口又裂开了吧?”
一边训他一边从随身带的腰包中翻出绷带和药品,今天下船的时候,想到公冶楠的伤,她鬼使神差的将这些东西放在腰包中,带在了身上,没想到此时还真派上了用场。
拔了小药瓶的塞子,先洒了些药粉为他止血。
公冶楠侧脸看着忙而不乱的姚清沐,脸上写满了柔情,“我不想让母妃担心,如果她知道我的伤还没有好,会很伤心的,所以……”
“好了好了,你不用解释,你的孝心我要是不明白,早就让人去请御医来了。我的意思是其实你完成全可以找别的借口去休息啊……何必弄成这样呢。能站起来吗?我帮你把绷带缠好,技术是差了点,不过总好过让你母妃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