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缺把他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当然故意隐瞒了他与何遇之间的那部分事情。

低沉沙哑的声音娓娓道来，给人一种听觉上的盛宴。

直到说得差不多了，他才赤红着眼，不甘地盯着君夜黎：“好了我说完了，你现在该把东西还给我了吧！？”

那可是……

那个女人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了……

君夜黎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薄唇轻言：“算你识相。”

倒是没有颠倒黑白。

不过那个东西……

君夜黎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沉思似懂非懂的苏九辞，眼中的眸光柔和了不少，委屈巴巴地唤了一声：“辞辞……”

见苏九辞没有理会，再次说，“媳妇儿……”

苏九辞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这个人，说是解释给她听，但是这层解释之下，反而藏着更多东西。

她轻声开口，狐狸眼中罕见地带上了认真神色：“我问，你答。”

君夜黎点头：“好。”

“当初是一个女人选你出来当皇太子？”

“是。”

“十字架上的这个人是你皇太子的替身？”

“是。”

“所谓异世疗，就是把你的灵魂送到其他世界，而肉身留在这里沉睡？”

“是。”

“我真正的青梅竹马，是不是你？”

“是。”

“我能够重生来到这里，是你做的？”

“是。”

苏九辞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君夜黎，认真且严肃：“我消失的记忆……也是你搞的鬼？”

“……是。”

“为什么这么做？又为什么不刚见面的时候，就跟我坦白一切？”

君夜黎的喉间涩了几分：“有其他原因……我怕你怪罪我。”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