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5章 论道(1 / 2)异兽天灾首页

小夕将阿宝雷悄悄送回了房间,连同伴都没发觉。

他精神恢复了一点,只觉得腹中饥饿,便吃了点东西。

直到这时,他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问道:“小夕,你刚才施展的武功是什么?”

“你说这个吗?”小夕抬起手,就看到掌上七色光芒凝聚,“它叫迅霓剑,是最锋利的气剑哦。”

阿宝雷回忆着刚才两个仆人被秒杀的场景,不由得震惊,“快……快收起来吧,太危险了。”

小夕笑了,收起气剑,安慰道:“放心,不会用来它来家暴的。”

“你是怎么会学这招点?”他好奇道。

于是,她将其中缘由告知,“就是这把剑,差点害死我了,师父不告诉我它的危害性,原来不到灵虚境是不能尝试的。”

“不过你因祸得福啊,还是将它驾驭了。”

阿宝雷又问,“但你不是说迅霓剑要达到七色光芒的程度需要七十年吗?你怎么一下子就掌握了呢?”

“这就是所谓的机缘巧合。”小夕回答道,“圣体术修复并强化了我的脉络,可以将迅霓剑达到最大功效,并且远远超过师父的七层境界。”

“真的?”阿宝雷也倍感震惊,“那达到了什么境界了?第八层?”

“不知道啊,没人和我说过,我自己也没定义过,总之就这样呗,能用就好。”

“哎……突然发觉,我有些配不上你。”

他不由得感慨,“我无论如何都落在你身后。”

小夕忙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谁要你配得上了?两人在一起难道是为了打架?再说了,如果你活着只是为了超越我,那我会非常失望的。”

“行吧。”阿宝雷笑道,“不和你比了,这次行动失败,没能杀了印加西,看来他要作狂了。”

“现在效果也达到了,他应该充满了心理负担,能打乱他心境就行,按他这种多疑的性格,估计过不多久就会崩溃。”

“嗯,静观其变,这次失误还是情报不足,我太着急了。”

两人正聊着,这时楼下传来动静,原来是印加西回来了。

看着他拖着两具支离破碎的残尸,在场的人都被震惊了。

卡缇雅忙问:“先哲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印加西将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圣女和圣使呢?”

大伙不由吞咽了一口,心想,难道阿宝雷的行动败露了?既然对方活的好好的,那他是不是被杀了?

“怎么了?”

这时,小夕与阿宝雷走下楼来,“我们在祷告呢,发生了什么?”

大伙一看到他们,不由大松一口气。

印加西也同样安心了,“太好了,您没事,有神秘势力似乎想对您不利,并且伏击了我,而我的两名手下不幸阵亡。”

“天哪,愿神主保佑。”小夕在胸口画着十字架。

印加西是丝毫没有怀疑是使团的人下的黑手,因为他们总体实力偏弱,是不可能打败自己仆人的,再说,自己收留了他们,他们也毫无理由这么做。

卡缇雅脸上的尴尬之情一晃而逝,说道:“还是尽快将此事告知教会吧,让他们多派人手保护我们。”

“能杀荷鲁斯和伊西斯的人,就算再多保镖也没用。”

印加西承诺道:“诸位放心,这里有我在,就不容许任何人侵犯,大伙一路劳顿,还是早点休息吧。”

于是,众人各自回房。

卡缇雅依然与小夕一间,两人跪坐在床上,假装祷告,其实已经进入了量子世界。

公共频道中,阿宝雷将之前发生的情况告知了,但隐瞒了小夕搭救并杀人的事,他一个人将罪名都承担了下来。

陈彻提出了疑问,“你说印加西第一时间不在,那他是去了哪里?”

这点阿宝雷也很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呆在车上呢?难道早有预料?

“不过这样也好。”卡缇雅说道,“印加西认定凶手想对我们不利,这样大家便有了共同的敌人,他应该暂时不会对我们动武了。”

“嗯,至少论道大会之前不会。”陈彻分析道,“他是个对名望很重视的人,不可能明目张胆伤害使团,但想让我们成为宗教正统,这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卡缇雅说道:“我已经收到教会的通知了,他们明天会派人过来,我们好好准备一下说辞。”

阿宝雷一脸黑线,“搞什么,我只做好了打架的准备,这道该怎么论呢?”

“输赢不重要。”卡缇雅说道,“或者说干脆投降会更好,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激怒对方,才能让矛盾引爆,这就靠你们两位了。”

她没说错,陈彻与阿宝雷这对难兄难弟,从来不讲道理,只会惹人生气。

“放心吧。”陈彻自信道,“我绝对会让会场充满火药味的。”

大伙熄灯休息,阿宝雷总感觉惴惴不安,周围变暗后,他的感知更灵敏了,能捕捉到屋子内的细节。

这里真的很奇怪,他接受到了很多不明身份的精神波动。

除去自己同伴的,还有些什么人?并且这些精神反馈都十分悲伤痛苦,难道真的存在怨灵?

与他同样感受的还有小夕,她虽然封印了太虚瞳,却并非什么也看不见,这里的怨灵真不少啊,在屋子里四处游荡,幸亏她戴着开过光的十字架,百邪难近。

她也习惯这种场面了,便不再关注,渐渐睡去了。

…………

次日一早,大伙穿戴整齐,聚集在客厅里,除了小夕以外,一个个都顶着黑圆圈。

仆人已经为大伙准备好了早餐,都是些面包牛奶之类的。

印加西似乎又不在,或者说他昨天晚上出门后就没回来过。

陈彻在通讯频道内说道:“大伙昨晚可感受到异样?”

“异样没什么。”卡缇雅回答,“总感觉阴森刺骨,走廊里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仔细听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