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自来也前往中忍考试会场,由春接手剩余大蛇的处理问题,伊比喜调配人手处理音忍、砂忍。
“现在!”用扎入鳞片的苦无当落脚点,春在巨大的蛇身之上如履平地,在将不知道一袋什么东西去了封口撒入大蛇之嘴,徒手跳下之时招呼自己的对友。
“水遁水遁波!”对着还没来得及吞下东西,有些迷茫的通灵蛇那被春用一根棍子撑开,一时无法闭合的口腔,通夜浅草,将早已结印准备的水遁忍术发动。
将一边准备偷袭春的音忍解决掉,日向树人看着扛了一袋明显是化学物品,干完活从蛇头离开跳到电线之上随着电线无法承受她下降的冲击力而断裂,整个人便顺手拉着断裂的电线晃荡着降落到电线杆顺着电线杆安全降落的春,身姿矫健,完全看不出是个刚动完手术两天的病人,“你的心脏根本没有被药师兜切开吧?”
不远处,通灵巨蛇连过多的挣扎都无,直接轰然倒地,倒在地上的蛇头冒着丝丝作响的白烟,像是被浸入强酸或是强碱中一般,以极快的速度从内而外腐蚀着。
空气之中有股肉煮熟了的味道。
春洒下的那灰白的东西,刚才自己看她是从一边一处正在建造中的房屋门前直接扛过来用的,加上水的话生石灰加水?!
那内部腐蚀的真相,瞬间结合生成氢氧化钙以及高温?!
“不要把个人的无能当做标准,自大的男性可不值得他人花时间了解,日向前辈。”将身上沾到的灰白粉末拍走,刚才解决另一条蛇时身上沾到不少液体,现在一产生反应,虽然不强,但是刺拉拉的感觉并不好。
“你就这么喜欢用言语攻击前辈么?!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你的特殊癖好?”就不能用温柔点的回答一解他心中迷惑么,这个部下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不过重点不在这,日向看着突然蹲下身,他以为伸手打算捂向胸口位置但结果却是从倒在地上的音忍尸体身上搜刮武器的春,“你的心脏雪村医生,允许你这么干么?”
“他允不允许,和我干不干有什么关系?”不仅兵粮丸没几颗,连起爆符都没几张,都是和她一样的穷鬼么。上下不停的剧烈运动消耗的能量有点多,她都有点低血糖了,眼前已经开始出现黑色重影了的春将找到的3颗兵粮丸塞进嘴里。
唔,这么味道,发酵的芋头么?
“我去那边收拾了。”拉着日向树人的裤腿,春从地上慢慢站起,打算向着西北方向前进。
“还以为你会是率先抢人头、换成绩、卖力往上爬的类型呢?”这家伙可真是言语暴力的爱好者,一手拉住自己的腰带,以防裤子被春扯下而走光,日向树人看向眼睛的聚焦似乎有些奇怪的春,是他看错了么,春眼角的墨绿小,是不是少了一个,本来一边2个、一边1个,眼下只有一边一个,“怎么眼下倒是成了动物之友?”
“你觉得这像是该留手的场合么?”站直身体,很好,没有眩晕感,春没有抬眼,只是直视着眼前这位日向一族的前辈脖颈处黑亮的长发,真想编成麻花再缠在他脖子上啊,这样直接缠着就这么自信发丝的摩擦力?“阻止不是解决。”
“人归你了。”伸手拉过身后刺向自己的苦无的手,对着其腹部连续后踢,扭手,咔吧!在偷袭者没有了行动能力之后,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对着下颚向上一踢没有停下身搜刮身下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敌人,春将其扔到一边,抬脚招呼在一旁辅助协助处理音忍、砂忍的浅草,向着另一处目之所及的大蛇而去。
那方向不是木叶医院么竟然有这么大的漏网之鱼,你这真不是故意在打她脸?
恩?那是春捂住自己的脑袋,右侧太阳穴突兀的开始胀痛了起来,目光滑过天际,看向考试会场,了望塔高处,对峙中的三代与大蛇丸。
去医院买点止痛药吧。
同一时间,了望塔顶之上,大蛇丸正有些展示意味的施展出通灵之术秽土转生,通灵而出初代、二代火影。
“?”春这话什么意思,一边应付着看中二人落单的敌方忍者,日向的脑回路流转的并不顺畅,不过还理解一半呢,眼角的余光就瞟到春的身体有些奇怪,这是在做体操?“你在干嘛?”
春的身体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突然后仰,脑袋就像是被什么抓着指向一个方向。
“?!”随着日向树人的发问,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何时发生的倾斜,捂着脑袋的春死命的想要站直身体,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团铁质物体,不仅开始发沉而且还开始有了被磁铁吸引一般的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被脑子拖着指向一个方向。
而那磁铁的所在位置
了望塔顶!
“在那里那是我的东西!”什么鬼,她的脑子里刚才是不是出现了什么不是她的意识?!“你答应过我吧!”
“哈?!”春的一声反问还没吐口而出,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抓着脑袋向后拖走一般,快速倒走。
“春?”看着春突然以身体45后仰的方式快速后退,然后又突然勾住路口的电线杆死活不撒手的日向树人,一脸迷惑。
身体一边死命后仰,一边死命用脚勾住电线杆,这是什么精分版的体嫌体正直?
“你怎么了,春?”正打算过来带着春一起飞的通夜浅草自然也注意到了春的异样,连忙招呼翠降低高度。
“不要管我!我真特么”勾着水泥制的电线杆争取时间冷静了一下的春,回想起了那未知意识来源可操控植物、可吸取查克拉、想夺回属于所谓的属于自己的东西,那特么被春戏称为神树的东西中忍考试以及两天前没有回报的帮助她续了命,这是开始要回收本金加利息了么?
但是,到目前为止,她连对方是个啥模样都不知道
一想到有这种正体不明的玩意儿在自己的脑子里,她简直恶心的连昨晚吃的夜宵都要从被消耗能量的细胞中吐出来了还玩触手,虽然是植物系的,结合自己这突然胀痛昏沉的脑子,你特么是克苏鲁么?!
“你我难道不是朋友?”似乎感觉到了春那强烈的抵抗意识,春脑壳中间的脑子上传来的引力稍稍减轻,但也只是稍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