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我没有奉劝你们,现在县太爷还在暴怒的边缘,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
看守的能能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李管家哪里是会泄气的人用了三头六臂的架势,才说通了,对方看守人再通报一次,就按照了李管家说话的方式。
“可说是真的。”县太爷还有些不敢相信,继续再问一遍。
守门人无奈地点点头,继续重复这一句话:“大人,柳家确实是这么说,他们虽然挽回的面子却元气大伤,不过也是对您有好处,他说您老的官职一直没有那个升迁的迹象,一直都是一个七品芝麻官,只要您继续做下去,说不定这一个是您的契机。”
听到这些话,也就只有这个县太爷现在其中,最是明白想要在生一官半职有何等的困难。
更何况是在这个只能凭借自身的真才实学,才能够更上一层楼,否则下一次自己可能会被撸职。
当官的人有谁不想往上爬?
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留在这里也好几十年了,哪里没有野心。
虽然被磨去了年轻时的傲气,只是还是心存不甘。
乍一听到这个好消息,有哪里不欢喜?
一看到自家也有戏,通报的人继续七嘴舌的说:“爷,只要咱们这么做了,得到好处最多的还是大人您,柳家可是元气大伤,虽然挽回了面子。不过这样也是一举两得。”
听到这些话,县太爷新的气也消了。
是啊,再多的钱财也不能买回一官半职,要不然他早就稳稳的上升,没有办法,自己的政绩总是平平,如果这一次成了的话,自己的证据,凭一个优等,比什么还要重要?
有这里的百姓爱戴与支持,他就可以飞黄腾达,往上继续攀爬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县太爷生怕这个机会跑了,匆匆忙忙的派人出去,把人请了进来。
看到老管家跪在地上,赎罪的到:“大人,都是老奴没有跟您说清楚,才造成咱们之间的误会,原本以为与您的聪明才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应该说是您在测试老奴对您的信任吧。”
听到这一番话,县太爷整个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不知说什么才好,有些愧疚,又有些义愤填膺。突然想起了马文杰那些诛心的话语,整个人就如醍醐灌顶一般,没有管家的暗地里指示,自己就脑补了出来。
原来一切都是马文杰才是真正把他当成一颗棋子再利用,一心一意的想要得到柳家财产的人,肯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也就连自己都算计进去了。
心中很是气愤,被人当枪使的感觉很是不爽。
要是下次再见到抓到对方的把柄,一定会给他一个教训的。
不过很快这个机会就给他送上门来了。
公堂之上,场面特别的静穆威严,更多的是有一股冥冥之中的压力。
让人喘息不过来,跪在下面的人心中隐隐很是不安,感觉今天就是自己
“大胆刁妇,还不快从实招来,是你们做件坏事还用柳家的名声仗势欺人,害得柳家蒙冤受屈,害得无数的百姓受到你们的欺凌则辱,你们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