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十一,三十几号人站在董策的屋子外,一个接一个的把信件递到屋中,每看完一张,董策就烧掉一张,火盆中的纸灰都快堆满了。
捧起茶壶抿了一口,董策接过下一封信件后,没有打开,而是吩咐道:“七,十一,十九,二十二进来。”
邬大郎闻言,立即朝外吩咐,很快便有四人走了进来,抱拳道:“弟子拜见国师。”
四人说的都是宁州口音。
董策直言道:“把筹备的粮食全部拿出来,先翻一番,然后因情况而定,不断加价,需要在一个月内炒到市价的二十倍,切记,不可急,更不可缓,平均一天增一番也可。”
“弟子遵命。”四人领命后立即退到屋外。
董策继续道:“二、五、八、十六、二十五,上前一步。”
邬大郎再次传令,很快又有五人走进来。
“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从百姓手里收粮,我会给你们发下流动资金,收完后所有粮食登记存库,再领下一趟资金,但凡有一旦掺假,逐出我教,退下吧。”
“弟子遵命。”同样说宁州话的五人抱拳退下后,邬大郎把接过来的信件放到董策桌上。
董策还是不急看,继续道:“让一、九、二十四,二十六进来。”
邬大郎急忙出门招呼,很快四名弟子疾步走入屋内。
“木材市价已经几番了?”董策先问道。
四人立即是从左到右有秩序的逐一回答。
“最高才两番,也罢,回去就放出话,停止售木,急需的免谈,借口就是筹备做军需之用。”
“弟子遵命。”四人急忙退走。
董策这才拿起信件,一边看,一边对邬大郎道:“孔梨灿从江南调来的人有多少?现在收了多少?”
邬大郎忙道:“整整一百,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如今发展到了八千多人,但都是协堂弟子,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忠心也不好说。”
“哦,又多了两千,停止吧,这样下去容易破万,另外,江南九流堂的弟子可以调走一半,到附近创办报刊,关于报刊的计划书我已经写好了,你让人抄一份给孔梨灿送去,以后就没有九流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