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声音,我浑身一怔,身体都不免的有限颤抖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我用力的捶着们,我让他快点开门,砸着砸着,铁门突然就开了,我推门出去,外面什么人也没有,我让陈叔赶紧出来,别在黑屋里待着了,陈叔战战兢兢的跟在我身后。
这里是个密道,四周都是锈迹斑斑的铁墙,我用手敲了敲,十分厚实,一点回声都没有,看来是实心的墙,看到这墙,我有些不祥预感,这什么地方?什么东西?这么后的墙?也没看见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我喊了一声,你在哪了?但是一点声音没有,这里面的空气压抑的很,陈叔拉着我的胳膊问道:“宁少,这……这什么地方啊?到底怎么回事啊?谁要害我们?是不是胡常进?”
我说你就别想着胡常进了,胡常进算个蛋蛋啊,咱们今天怕是遇到了高手了,陈叔又问我,刚才那个美女哪去了?不会被那个了吧?我说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别管别人了,人家比你活的长,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南城不可能有危险,她这个身份估计还没谁敢动,就算是瑶姬与刑天也不敢轻易与她交手的。
何况是他,说实话现在这里让人感觉十分压抑,我大脑有种缺氧的感觉,我都怀疑,刚才我听见的那声音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我跟陈叔沿着密道走着,这里安静的可怕,除了我与陈叔的脚步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陈叔显得很紧张,拉着我的胳膊越来越用力,他紧张我能理解,所以我也不跟他急,可陈叔这张嘴实在太吵了,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跟着我问难道我们就这么走着吗?看着根本就没个尽头。
我甩开陈叔的手,我说你这么问有意思吗?我也不想就这么走啊,可是他妈的这一条道到底,旁边都是铁墙,我们能往哪里走?陈叔看了看四周,挠了挠秃头说道:“这……这?宁少,我们……我们要死了。”
我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在这压抑的空间里,陈叔的精神有些崩溃了,我让他深呼吸,慢吐气,陈叔跟着我做了十几下,这才慢慢的冷静下来,他现在处在崩溃的边缘,我不想再刺激他,便走在前面跟他说:“陈叔,你也别怕,这里也就是通道窄了点,路长了点,你看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嘛,别怕,想想当年抗战的时候,地道战,咱们的先辈们战斗的那土洞比咱们现在走的这个可要难走的多,人家都撑了过来,所以我们也得继承他们的艰苦奋斗的精神。”
我自个说着,一方面说给陈叔听,另一方面也是在鼓励自己,陈叔在身后也不回复,我说的如此激情昂然的,他竟然一点回应没有,还是不是男人?
我回头一看,心里一咯噔,陈叔不见了,一个人在我身后悄无声息的就这么消失了,就算是拿走一个物件,那也会弄出一些动静,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陈叔毕竟是跟我一道,我做不到丢下他不管,我只能往回走。
我边走边喊着陈叔,但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我拔出狐尾鞭拿在手中,刚才陈叔在场,絮絮叨叨的烦死人,但是突然消失了,没有了一丝声响,反而,让人感到更加压抑,我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回走。
这两边都是铁墙,陈叔不可能走到岔道上,这若是有人抓了他,那也只会将他往回拖,可怎么想也不至于一点声息都没有,可惜这里光线昏黄,雾蒙蒙的,能见度顶多也就是五米左右,所以我怎么集中注意力,也看不到五米之外的情况。
我依旧喊着陈叔,当然肯定还是没有任何回复的,倒是前面出现“哐当”一声响,终于有了动静,我赶紧跑着冲过去,跑了大约有十几米的距离,什么也没有,可刚才那声音显然就是十几米之外的地方传来的,难道还在前面?我又朝前面跑了几步,依旧什么都没有。
但是我却感觉到不对劲,我用力的去敲铁锹,依旧只是非常沉闷的手拍击声,刚才那可是“哐当”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压不住怒火,我挥起手中的狐尾鞭,对着两边的铁墙一阵乱打,这时,雾渐渐的散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