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梅天理长嘘一口气,从灵子转移的不适感种恢复过来。
这种像是在滚筒洗衣机里旋转的不适感来上几次都不会适应,不过万幸的是,它的次数不会像我们洗衣服一样频繁。
当场后的第一件事——确定周围的环境。
很好,是那个自己住了四五年的房间。周围充满宅气的装饰品看起来还是那么亲切。
上次直接投放到敌方大本营的事故让梅天理留下阴影了,今后的每一次灵子转移估计都改不掉这个习惯。
不对……不会有下次了。
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会迦勒底那个恐怖的地方了,就算他们亲自过来泉劝自己,或者想要用强硬的手段把自己绑回去,也宁死不从!
衣服里确定没有追踪器了,通讯用的手环确定放在自己的床头没带过来,冥灯娘也托付给一脸不情愿实则挺开心的伊丽莎白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说得好像他们来绑我,我能有反抗的余地一样……”
梅天理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自己客房里的那台一次性的灵子转移机器还没处理掉。虽然玛修说它用了一次就会自我分解,但没说拆解后会不会残有定位的功能啊。
“不行,得赶快把它处理掉!”
直觉上感到不妙的梅天理水都没想着喝一口,火急火燎地就向着客房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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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吃力搬了半天铁疙瘩的梅天理才想到了可以叫回收的工人来帮忙。
在工人的抱怨声中多付了一倍工钱的梅天理终于把客房中的零件全部处理干净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亲自追踪到了金属回收物重熔的投放点,在用特殊手段说服了负责人后,亲眼见证了那一堆“没用”的铁块被烧干净的全过程。
忙碌了一天的梅天理终于闲了下来,躺倒在沙发上吃着自己最爱的洋垃圾。
“薯条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虽然油性太重容易发彪,但架不住它对梅天理的诱惑力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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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吃饱了没事干就会多想,梅天理也不例外。
虽然每个人都在说饭后要起来走动走动,消消食。他们难道都没享受过饭饱后,躺倒在沙发上的惬意感吗?
要是在迦勒底的话,自己估计一刻都消停不下来,像这种吃完饭后放空自我的事情更是想都不用想。梅天理闭着眼睛都能数清楚会有谁来拉着自己出去散步。
说起来就算回来了也有一堆麻烦的事要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