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进展却没有如殷偲预计的那样顺利。她几次接近孙昊试图通过致幻药套出孙昊的秘密却都失败了。殷偲现在只能虚与委蛇地与孙昊保持着关系。因为孙昊刻意地保持距离,两人的关系倒也没有到真正情侣的关系。
可是芒要的信息一直都拿不到,殷偲心里也很急。有一次她甚至加大了致幻剂的剂量,让孙昊都产生了幻视和幻听,可是无论怎么问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像孙昊就是个干净的研究生,什么秘密都没有。这让殷偲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芒知道了这个情况后立刻让殷偲停下,他可不想让孙昊产生药物依赖,更何况芒觉得殷偲问不出情况绝对不是殷偲的手段有问题,而是孙昊的某些记忆也被人做过手脚了,一般人探查不到。不过殷偲行动的失败倒也不能说一点收获没有,因为殷偲的失败反倒是从侧面证明了孙昊这个人有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他的背后肯定还有人。
“从昕玥,你觉得要不要我亲自去接触一下那个孙昊?”芒叫停了殷偲的行动后就去了从昕玥的小楼找她商议后面的事。
“我觉得你最好别露面,你跟我上次在祝老师办公室都被他看到过了,你去找他只会让他提起更高的警惕性,无论你做什么他的潜意识都会抵抗的,效果不会很好,”从昕玥觉得芒作为他的表哥已经在孙昊那里挂了名了,不可能再接近孙昊的。
“可是我的人对付不了孙昊,再拖下去说不定他们就会有下一步的行动了,而我们连他们想干什么都不知道,老大的踪迹也到现在没有任何进展,老大没有出现,也没有他采取行动的痕迹,”芒现在很焦虑,因为这帮人的目的不明确,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从昕玥却并不是这么想的,“我总觉得这系列的事情发生得环环相扣,紧密得没有一丝漏洞,很想他的风格,”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是帮老大在做事?”芒有点不太相信。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这件事都太像他做事的风格了,每个人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但彼此却又不知道彼此的任务,严丝合缝没有任何疏漏,即使我们突破了一个人也牵不出其他人,因为他们不是假装不知道而是真的不知道,”从昕玥冷静地分析着,“你不觉得这跟莫西以前的组织架构如出一辙吗?你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在完全不知情的时候就已经是他计划里的一部分,你们彼此互不联系,却又做着同一件事。这种深不可测的心思,不是他又能是谁,”
芒被从昕玥说得背后阵阵凉意,许久才开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做的事是在试图破坏老大的计划吗?”
从昕玥冲芒冷冷地一笑,“我们连他的计划是什么都还不知道,何谈破坏他的计划?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现在正躲在一个地方,谋划布局着他的全局计划,而我们到底在他的计划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却是根本不知道,所以我们任何的动作既有可能是在破坏他的计划,也有可能是在成全他的计划,”
“那我们该怎么办?”芒被从昕玥说得心里完全没了底,甚至有点害怕跟着从昕玥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