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月道,“我若说了,保不齐师侄你会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梁浅质问道,“你想怎么样?”
纳兰月突然将目光转向地上躺着的阿梧和萧岸,说道,“那两人喝了阿桐的一醉千年,现在昏迷不醒!所以,我要阿桐给他们喝下解酒汤。只要他们二人能平安醒过来,我就告诉你关于这个图案的秘密。”
阿桐并不相信纳兰月的话,忙道,“梁姑娘,你千万别听她胡说,这个人狡猾的很,满口胡说八道,目的就是为了救那两人。一旦阿梧和萧岸醒了,我们的局势就不妙了。”
纳兰月辩驳道,“我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不救自己,反而去救旁人,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梁浅顿了顿,朗声道,“好,我就暂且信你一次!如果你真的花言巧语骗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罢,她示意阿桐给二人喂解酒汤。阿桐还是很不情愿,但无奈现在身中冰魄针之毒,只得照做。
为防阿梧和萧岸二人醒后对自己不利,阿桐先是找来两根麻绳将阿梧和萧岸绑好,这才放心喂下解酒汤。
片刻之后,阿梧突然咳嗽了几声,缓缓醒了过来。萧岸也紧随其后,睁眼看了看眼前的场景,不禁道,“哟,这是什么情况?”话毕,他又瞧了纳兰月一眼,诧异道,“师父,你的头发怎么全白了?”
纳兰月有些生气,呵责道,“被你气白的!”
萧岸道,“怎么能说是我气白的呢!”话音刚落,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梁浅身上,好奇道,“这位大美人是谁呀?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梁浅见此人言语轻薄,当即走上前去,给了他两耳光。
“纳兰月,你的要求我已经答应你了,你也该兑现你的诺言了吧?”
纳兰月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手臂上的那个图案应该是一个红色的火印。”
梁浅道,“没错!确实是火印,这个图案究竟有什么来历?”
纳兰月接着道,“这是西域皇族的图腾,或许与你的身份有关。”
“我的身份?我师父说我是一个孤儿,他在河边捡到的我。”
“现在亦芒已死,有些话已经是死无对证。但是在二十多年前,西域皇族曾经发生过一桩大案,当时的西域公主刚刚生下一个女婴,但是那个女婴却在当晚被人抱走了,下落不明。”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惊讶不已,夏昭云更是心头一震。他对梁浅的身世感到震惊,但同时又对纳兰月的话产生怀疑。
梁浅楞了一下,质问道,“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西域皇族小公主被人抱走是事实,而你手上的火印也是事实。你今年多大了?这件事是二十五年前发生的,如果你今年恰好二十五岁的话,那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梁浅手中的剑“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喃喃道,“我今年确实是二十五岁,如果我的身世真的与西域有关,当年抱走我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纳兰月笑了笑,将目光落在了死去的亦芒身上,又道,“知道你身世的人只有他了,不过抱走你的人很可能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