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赵老板被陈金翠一通大吼,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陈金翠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连忙捂住嘴,嘿嘿笑道:“没事没事……大夫麻烦你先开药。”
那大夫狐疑地看了陈金翠好几眼,从药箱里拿出简单止泻药丸让胡人吃下去,又重新写了药方叫人抓药。
这一来二去又是好一阵功夫,好在那大夫的药丸被胡人吃下去自后,情况总算是有所好转,没有刚才那么痛苦。
“这药治标不治本,就暂时的。”大夫拿帕子擦擦手,“等药熬好,早晚喝一碗之后,不出明日一定好透。”
季平道谢,给了药钱和诊费钱,又让另外一个小二送走大夫。
那胡人吃了药,恢复了一点力气,一拍桌子破口大骂:“你们这都什么破店!让我们受这么大的罪……我现在就要走,再也不来了!”
陈金翠连忙上前,以退为进,拦住那个胡人,“您别急啊……这次是我做的不对,让您受了这么大的罪,但大夫方才都说了这药丸只是暂时的,还得喝了药才行……您要走也得先喝了药再走是不是……”
“能煎药的地方又不止你们这一家酒楼,在哪里不一样?”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屋里几个人齐齐一回头,就看见几个人从酒楼外面走进来。
走在前头穿着青色长衫,看做工面料定是有钱,陈金翠没认出来是谁,但他旁边跟着的那个小姐她却认出来的。
是白清纯。
她瞧见陈金翠,还笑嘻嘻地打招呼:“季老板也在啊。”
看见白清纯,陈金翠就牙疼,她捂着嘴呵呵假笑:“是啊是啊。”
赵老板和周老爷都是一惊,纷纷转头看着陈金翠,用眼神询问她,为什么白家的人会在这里。
陈金翠捂着嘴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来者是客,季平道是淡定,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叫来小二给白家的上茶。
“别,”白清纯旁边那个穿着不凡的公子哥抬手一拦,“我可不知道你们这茶里边是不是加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头喝坏了肚子,难受是我自己。我们也不是客人,你们就不必费心讨好我们!”
这人说话的时候了,总是鼻孔朝天,嘴角挂着嘲讽。要不是下边儿还有人拽着他,指不定他是不是要飞上天!
周老爷和赵老板同时一拧眉,不悦地看着他。
他说话难听,季平虽然可以左耳进右耳出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可陈金翠忍不得。
反正本来就是敌人,得罪了便得罪,怕什么?
“小二,你怎么什么人都往酒楼里招呼?”陈金翠转过头也没看那人,直接对小二道,“这要是是个人就算了,猫啊狗的你也往里边招呼,回头咬着客人怎么办?”
话虽然没对着那公子哥说,但谁都知道她指的是谁。
赵老板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就连周老爷也咳嗽一声,转开了目光。
那青色衣衫的公子哥,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指着陈金翠骂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骂本公子,我告诉你……”
季平不动声色往前一站,挡在了陈金翠身前:“小二,送客。”
小二心理素质比较硬,连忙上前:“客官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