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真死在这里，对他百利无害假若没有死在这里，碍于自己南云二皇子的身份，想必他不会深究。

赵皇席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可惜，他忘了君九夜的性格了。

君九夜会碍于他的身份而不深究？不存在的。南云对他而言，都是翻云覆手就能毁灭的微不足道的存在，更何况一个南云二皇子。

留赵皇席一条狗命，说的好听点，是给南云留几分薄面说的不好听点，是不屑杀他，免得脏了手。

不留他一条狗命，理所应当。亵渎世人心目中的“神”，罪不可恕，死不足惜。

姬无泪翻了个白眼：“我的天，看到赵皇席那个表情我就想吐！”简直不可忍！长得丑就算了，还要挑战极限？

让她先吐会儿。不是，让她看美男子养养眼。

姬无泪侧头，正好与君九夜的目光相撞。四目相对，让她有一刻的愣神。

“怎了？”君九夜问道。

“诶，没、没事。”姬无泪结结巴巴地转回头去，脸，蓦地红了。

“无事？”

姬无泪只听他语调微扬，下一秒，面前赫然出现了他放大的俊颜。

“无事，脸红什么？”

含笑的双眸，一本正经调戏的语调……姬无泪的脸，更红了。

“……戴你的面具！”姬无泪别过头去，不肯看他，一颗心却是狂跳不止。

这种时候还不忘记调戏她，真是、真是算她看走了眼！以为他是为不言苟笑的严师，没想到会是……这般人！

“在你面前，我不戴面具。”君九夜望着她的侧颜低声道。

“什么？”

声音太小，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依稀只听到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