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佐夫一眼扫过去就知道玛格丽塔身上带了武器,但是他也没指出这一点,而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俞微恬和玛格丽塔跟着他,出了酒店,上了停在酒店外面的一辆黑色的吉普车。
这辆吉普车和俞微恬过去看到的美式吉普车很不一样,车轮比美式吉普宽,车内的空间也大,显得皮实稳重,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俞微恬在湖州城里的几部车,没有一辆能和和这辆相比。
看到俞微恬饶有兴味的打量他的车,格列佐夫笑嘻嘻的道,这是我们俄罗斯自己生产的车,这个玻璃还是防弹,车胎也是加厚加宽的,坐在车里十分的安全舒适。你尽管可以放心,不必担心流弹或者杀手的暗钉。”
俞微恬闻言,大为羡慕,问道:“你们这种车可以出口吗?”
“不能出口,我们只在国内销售。”格列佐夫笑嘻嘻地道,“不过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看有没有名额出口。”
俞微恬听了,便知道要从他手上拿到这样的车型,还是有希望。
豪华的防弹车乘坐体验果然舒适,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平稳地驶入莫斯科的克林姆林宫医院。
俞微恬一看这家医院的外观,就知道应该是只收高级病人的贵族医院,因为住院费肯定昂贵,普通人也住不起。
果然进到医院里,医院的设备明晃晃的,一看就是最新进口的先进医疗设备。护士们的态度,也都和蔼可亲,这些都是需要花钱才能买到的服务。
格列佐夫带着俞微恬乘电梯来到医院的六楼重症监护室,俞微恬是第一次看到设施如此完善的重症监护室,觉得这里的医疗条件比西方还好,但是再一想,既然是贵族医院,贵族老爷们都是最怕死的,怎么可能不把那救命的场所装备齐全?
俞微恬在格列佐夫的带领下,隔着玻璃窗看到病房里,一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正处于昏迷的状态。
格列佐夫介绍说:“这位就是我的父亲,昨天突然脑溢血发作昏迷了,我马上把他送到医院,可是医生说,他脑子里的血块太大,压迫了神经,必须开刀。
但是矛盾的是,如果开刀贸然把血块取出来,怕会影响到那些破裂的血管,让那些血管再度出血。
所以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血块不取出来,长期压迫神经,就会一直陷入昏迷,如果血块不能自行吸收,他可能就要这样一直昏迷着,接下来病情还会恶化。
如果开刀的话也是九死一生,医生觉得只有两成的机会能救回他。
我现在也是左右为难,我不想看到父亲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这对他是一种耻辱。
要知道,我父亲以前是俄罗斯突击队的队员,像这样躺在床上昏迷,我觉得他如果能说话,肯定会对我说:儿子,你还不如让我去死吧!
当然作为儿子我肯定是希望他活着的。毕竟他是我的父亲。俞小姐,如果你能把我父亲治好,我听说,你们遇到一些小麻烦,这些都不是事,只要你能把他治好,包括我楼下那辆车,我也可以送你。”
俞微恬就喜欢和这种干脆的人打交道,她点点头道:“现在说什么都太早,总得让我先进去看看他的病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