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王带来的军马都是在东南沿海抗倭前线训拼杀出来,天都四面的城门守卫空乏。
祺王的人马南门强攻吸引主力,等得东西二门的打量人马集结到南门时,李麟和林楠各自率领两只内卫对守卫松懈的东西二门进攻,拼接内卫高强的武艺谋略进入天都,集结往南门制伏守成的将士,打开城门放祺王大军入城。
援军赶到时,宫门已经破损不堪,全靠里面的人用血肉之躯阻挡。
“五哥,束手就擒吧!”祺王前。
祦王叫住手下停手,下马来走向祺王。
祦王不屑地说:“要是我再早一些,现在你该朝我跪下。我早就受够了你那副颐指气使的嘴脸,你知道吗?打小我就讨厌你,你是我们的弟弟,可是我们兄弟五个要向对大哥那样在你面前卑躬屈膝。”
“五哥,我从没要你这样对我,你说你看我身边的丫头,我不就给你了吗?”
祦王突然面容狰狞起来:“那是你的施舍!你从没尊重过你的兄长。”
祺王和祦王在两军前说着话时,若冲侧过头低声对李麟说道:“把他给我看好了,我不准自裁。”
裕王在一旁问:“你觉得祺王放过他?收起的善心吧……”
不得裕王说完,若冲打断了他的话:“不是我心善,我要把今天逼宫的人全送给大荣律法,让他接受审判。”
“那样太侮辱他了,他是我们的兄弟。让皇或者祺王下命令处决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杀一人而三军震者,杀之。赵文贞逼宫私了,才不过二十来年祦王逼宫了,要是也私下处置了,大荣律法还有谁去遵守?”说完若冲命令李麟前去看住祦王,等到合适的机会即可逮捕。
“弟妹……你不让祺王一登基就杀自己的亲哥哥,天下会怎么看待他?”
若冲坚定地:“天下人会更安心吧,这是个遵从律法的皇帝。”顿了顿若冲接着说:“要是我爹还在世,我也会大义灭亲的,别忘了,要是我不明事理,我现在不会再这里和你说话,而是想怎么杀了你。”
裕王叹息一声,驾马向祺王祦王走去,李麟前夺过祦王手中的剑。祦王侧过头望了李麟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七弟,据我所知,父皇快是不行了。可你要清楚,他没有把位置传给我,也没有传给你,你我任何一个人接下这个乱摊子,都是乱臣贼子!”
祺王沉默了。
裕王连忙示意李麟将祦王以及叛军带下去好生看管。祺王听了祦王的一席话,并未进宫,而是掉转马头往天都城外去了,在城外驻扎下来。
在营帐中,祺王躺在床,面朝里面侧睡着,若冲在营帐中静静地陪着祺王,发呆。
“若冲,你说本王做错了什么?父皇要这么对我?我还以为他不要太子了,原来是防着我会对太子下手,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祺王坐起身来,感伤地说道。
若冲将炉子的铁炉子提下,一泓热水倒进碗中,若冲双手捧起水碗将热水吹凉,才送到祺王嘴边:“喝点水,你嘴唇都裂开了。”
祺王蹙眉侧目看向若冲:“你也觉得我想害死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