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对那丫头的思念不比任何人少,可他对恩宠却是佛系的很,先前她在他这儿也是待过一个月的,他知足。
豹神就更没话了,能跻身使君之列,他已经在偷笑了,主子变成了娘子,兄弟们都眼馋死了。
最悲催的莫过于咱们的常使兼至圣祖师大人了,他是有名无实啊!
每在常使别院枯等着,便想起从前他还是局外饶时候,看着孩子们谈恋爱。
还觉得跟闹着玩似的,一个个生气窝火的,根本不值当子。
现下自己有了心上人,才体会到那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儿。
尤其是东西就在自己眼前,不但不得亲近,还得由着旁人拥她入怀。
日子愈久,他心中愈加煎熬,如今已经到了难以成眠的地步。
这一日,他又在房中独酌,穿山甲提着两坛子酒和几样菜上门,是过来凑热闹。
“这不是凡间的酒菜么,你从哪儿弄来的?”老君看了看桌上的东西。
“你猜?”穿山甲见他闷闷不乐,便想卖个关子活跃一下气氛。
“不拉倒,老夫心烦着呢,没空跟你打哑迷”,他不耐烦道。
“的明白道祖心情不好,这个呀,是您老人家的丈母娘让我给您拿来的”,穿山甲一边给老君倒酒一边解释:
“她念叨着主子有一阵儿没回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孝顺师父,她让你们师徒得了空,回草庐住两”。
“丈母娘?你子改口倒是挺痛快,可老夫现在只是她半个姑爷罢了”,老君摇摇头,继而干掉了杯中酒。
“我道祖,您是不是让主子给折磨傻了,老夫人让你们下凡住几,就你们俩”,穿山甲特意加重了尾音。
“此话当真?”老君一把抓过穿山甲。
“千真万确”,穿山甲被他大头冲下地提在手里,脸蛋子都憋红了。
“你告诉了月儿没有?”他有些急牵
“没有没有,我从草庐直接过来的,您快把我放下吧,我都快吐了”,穿山甲两手划拉着空气。
老君闻言一松手,又坐回了椅子上,不觉眉头深锁。
“这不是好事么,您怎么还愁眉不展呢?”穿山甲从地上骨碌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浮土。
“你有所不知,老夫这副面孔暂时还变不回去,若是这么去找她,不就等于承认我们是同一个人了么?”
老君叹了口气,道出其中原委。
“道祖法力无边,区区变化又有何难?”穿山甲疑惑地望向面前这副年轻的面孔。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讲,总之这张脸一时是没法变老了”,他无奈道。
“既然这样,那干脆把道祖便是远尘的事与主子得了”,穿山甲抱起酒坛子又给他满上了。
“也不成,实话跟你吧,老夫之所以用这个身份接近知月,是有些苦衷的”,他端起杯子顿了顿:
“并非只是单纯的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
“呵呵,您还真有苦衷啊”,穿山甲拢了把花生米,在手中搓了搓,吹掉皮子才递给老君。
“有没有苦衷,我也是老不正经了,你当老夫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老君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