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师……还会有谁?有谁这般想念你,却只能喝闷酒”,他的声音里存着欲望的波动。
“有谁一掌便可以平了这楼,还等在门外”
“有谁十十夜守着只半死不活的黑熊喜欢她,却在救活她以后,又把她还给那些兔崽子”
“有谁愿意只为了七的相聚,把自己当成个死人,接受冥王之母的凌迟……”
“还有谁?你,还有谁?”
老君月匈口闷热的不行,他生自己的气,也生那丫头的气。
他气自己猜不出她的心事,气自己在她面前笨拙的像个孩子。
他气她对那几个子都可以宽容,却唯独狠的下心把他关在门外
他气她的口勿那么甜,让他夜夜梦回,却再够不着……,她真的好坏,还敢问是他么?
“师父,你方才什么?”她猛地把门打开,急切道:“什么七?什么凌迟?”
“你还知道担心为师么?”他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一脸焦急,心中竟有一丝窃喜。
“快别傻话了,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可那人却不配合。
“那你自己站起来,能拍飞三层楼的人,我可抱不动”。
“你们山里的酒实在是太烈了,我也不瞒你,现在为师身上,只有一个地方站的起来……”,他咬牙道。
“你就睡地上好了”,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下造了个大红脸,丢下句话便要关门。
“为师是真的使不上力气,不然早把你……”,他勾住她的裙角,“你也不想老夫人回来瞧见这副光景吧”。
知月回过头,瞧着鬓发蓬松,衣衫凌乱的师父,不禁叹了口气,都是那酒给闹得,这烂摊子总不能摆在这儿吧。
“师父不许乱动,听见没有,徒儿这便抱你回去休息”,她无奈道。
他乖乖地点头,由着“女金刚”把他送进了暖帐,脱了鞋袜,塞进被里。
“那个……机会难得,你要不要和为师一起睡?”他贼心不死,偷偷扽住她的腰带。
“呵呵,这不是我从前的台词么,师父酒品好的很,不该耍酒疯的啊”。
她给他垫好枕头,一回身整好撞见顶得老高的被子,便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
“现在为师在你眼里,是不是一点儿魅力也没有了?”见她还是要走,他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睡吧,别胡思乱想了,师父还是师父,什么有没有魅力的”,她别过脸去。
“建安城那晚,你还吵着要和为师一起睡的,如今却不愿多看为师一眼,原也是几的新鲜罢了”。
他闭了眼,不再看她。
“我至圣祖师大人,你啥时候学的这么能撒娇了呢?”
“眼下您老人家手无缚鸡之力,要我留下干嘛?”知月状似不经意地掸璃被子。
“咳咳!为师就是想和你聊聊么,那么久没见,为师心里想的慌”,他老脸一红,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聊?那行,我不走了”,她把他往里推了推,挨着他的肩膀躺下了,“师父给我讲个故事吧”。
“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白胡子老头儿,一不心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然后他……”
“然后他怎么了?”知月抬头望向他的脸。
“然后他现在就想要一个大大的亲亲”,他砸吧砸吧嘴儿,眼神无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