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玺依旧被放置在那块盒子里。
魏桀罢黜掉了公孙潇的王位,可也迟迟没有选择登基。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董奎,你帮我办件事,把龙原四周所有的黄丝绸织物都搜集起来。”
“君上,您要多少黄丝绸得说个明数啊,这全部是多少呐?”
“越多越好。”魏桀摆了摆手。
董奎大概明白了魏桀的意思,也便带着口谕准备去御金监拿钱。
他关上门,刚出去便看着了魏燮。
“大公子。”
“嗯,董将军这么着急,是父亲安排了什么要事吗?”
“也就是些小事,君上要我搜集些黄丝绸织物,不知要做什么,他老人家也没说,我这不去批些银两,这就亲自到城里采办嘛。”
“哦,不知父亲所需有多少啊?”
“君上所言,越多越好。”
魏燮一听这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这是?知道君上的意思了?”
“哦,不,父亲的心思谁能猜到嘛,”魏燮摊手指向前路,“此君上所令急事,将军快去办吧,我就不打扰了。”
“那大公子,臣告辞了。”
“嗯。”魏燮笑了笑,看着董奎匆匆离去。
他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也不必再进去了,“父亲这是准备称帝啊,二百五十二年过去了,整整二百五十二年,都无人见过纯金色的帝袍了。”
魏燮叹了口气,他也感觉很是放松,通往三晋各地传令兵都已经从龙原离开,此刻天下初定大抵没有什么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