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昕却皱着眉头说:“伯父注意到没有,来访的名士,多是道家、法家、兵法、庄家的人物,而儒家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确实如此。”庞员外想了想,连忙点头说道。
李昕就说:“看来,昨天晚上我的表现扫了大儒荀容的面子,这荀容和儒家的人已视我为眼中盯了。”
“想来如此,想不到这荀容如此嫉贤妒能,却是心腹狭窄之辈。”
“儒家为我大汉第一大学派,朝中官员,也以儒家学者居多,现在儒家无人登门拜访,看来,我得罪了荀容,连带着把整个儒家的人都得罪了。”李昕说。
“想来如此,荀家五世四公,在朝廷中根深蒂固,门生固吏遍天下,而荀容为荀家年青一代第一人,得罪了荀容,一定要小心为是。”庞员外说。
李昕就是哈哈大笑,口中说道:“此事倒要看荀家如何做,如果他们就此息事宁人,那我敢不计较,或荀家以我为敌,来日我若得势,必将荀家连根拔起!”
庞员外心头一颤,心说这李昕远不像外表所表现的那样人畜无害,千万不能惹到他,否则,结果一定会十分的惨!
次日一早,韩渠就派人来请李昕过府一叙,李昕欣然应允。
刺史府,韩渠见李昕到来,很是欣喜,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韩渠并没有在大厅之中设宴招待李昕,而是将李昕叫到了自己的茶室之中,韩渠亲自泡茶,与李昕相对而坐。
韩渠就说:“李校尉实是大才,不知师承何处?又信奉的又是哪家学说?”
李昕心中一动,难道让自己说,诗词都是从唐诗三百首中剽窃来的?
当下李昕昕干咳了一声,口中说道:“昕师承鬼谷子,属杂家。”
“鬼谷子?杂家?这倒没有听过。”韩渠说。
李昕一听,心说你没听过好啊,那我就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想以这儿,李昕说道:“鬼谷子为战国时期人,对诗词、歌赋、炼丹、武艺、兵法、阴阳、养生、无所不通,无所不晓,所以自称为杂家。”
“噢?还有这样的奇人?只是这鬼谷子为战国时期人,若算起来,据今最少也有千年,怕是早已坐土,李校尉是如何和他学习的呢?”
李昕笑道:“老师擅长生之术,虽忆千岁,犹未做古,且容颜不老,我于幼时云游至山中,偶然得老师教诲,随老师学艺数年,后老师便不知所踪,想是云游天下去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这世上还是鬼谷子这样的奇人,真是让人神往。”韩渠连连称奇,对李昕更加敬佩有加。
当下韩渠与李昕又谈论了一些诗词与歌赋,李昕又将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乐府诗集剽窃一番,总算应付了韩渠,同时也让韩渠大为赞叹,直赞李昕为不世出的文学奇才,未来必是一代圣贤大家。
这话一出,李昕不由老脸一红,能把汉唐宋三代精华融为一体,想不成为圣贤大家都难。
当下李昕就问韩渠:“敢问刺史大人,我已在冀州逗留数日,不知何时能启程赶赴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