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守卫本为求财而来,哪里能够想到区区商贩竟然暴起伤人!仓促之间,几名士卒就被砍翻在地,还不等城门口的士卒有任何反应,李嗣业便已经手持利刃闯进了城门当中,急连下令道:“立即前去告知崔军师,速速出兵!”
城头上的守城都尉方才醒悟过来,领着士卒就要夺下城门,但只一合就被李嗣业当头劈死,其余士卒虽然拼死杀向李嗣业,但以李嗣业的武力又何惧这些杂兵,只一人一刀便将十数人挡在了内城门,无人能进入半步。
崔佑额头冒汗,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焦急的等待着城门的消息,崔佑平时多是担任谋士,如今第一次领军,当然有些焦急,生怕出什么意外。
一名哨骑奔驰而来,向崔佑禀告道:“大人,李校尉已经拿下城门,还请大人速速发兵!”
崔佑大喜,振臂高呼道:“众将士,此时正是吾辈建功立业之时,破城就在今日,杀!”
“杀!”
众将士齐声大喝,士气高昂,朝着广平城方向杀去。
而城中的诸位将领也得知了城门被夺的消息,一名将领心头大骇,抓着士卒的衣领喝道:“敌人有多少兵马?”
“夺城的只有十数人!”士卒两股战战,惊慌失措道。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连十几人都挡不住!”
将领大骂一声,一脚将士卒踹倒在地,心中稍定,他知道这十几人后面肯定有大军,但只要及时消灭这十几人,夺下城门,就算敌军有数万人马也休想拿下广平城。
士卒拉住将领的裤脚,哀嚎道:“将军,那人是个恶魔,绝对打不过啊!将军,咱们逃吧!”
“给老子滚一边去!”
将领嘴里咒骂着,带着百余人匆匆往城门而去。
还有将领迅速派遣令兵从其他城门出去,前往军营调兵。
李嗣业杀的兴起,浑身早已浸满鲜血与碎肉,宛若疯魔一般,每一刀麾下,就将面前的士卒一分为二,直吓得周围士卒皆是踟蹰不敢上前,有胆寒着早就抛下兵刃狼狈的逃窜了。
那将领见此大怒,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大叫道:“快!给老子调一队nn手来,老子到要看看他挡不挡的住万箭穿心!”
而这时,将领耳朵一动,竟听到若有若无的厮杀声,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喊杀声越来越烈,将领脸色发青,没想到敌军来到如此之快,将领左右一看,身边士卒不过数百,各个面色惊恐,就这样如何迎敌?
将领索性将手中兵刃一扔下,大喊道:“降了,吾等降了!”
周围士卒一听,神情一送,也扔下了手中的兵刃,跪地抱头请降,将领还在指挥手下士卒,“快快蹲到两边去,勿要挡道!”
声音之大,让城门口的李嗣业竟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杀进城门的崔佑军将士看到四周蹲下抱头的敌兵,也是有些发懵,李嗣业接过指挥权,命道:“一队控制城门,一队收押降兵,在派一队拿下武库,其余人随我攻入府衙!”
“将军,小人愿意带路!”
那将领双臂交叉挥舞,朝着李嗣业叫喊道。
李嗣业刀刃指着将领道:“那你速速带路,如果拿下广平,记你首功!”
“得咧!”
广平城外的军营喊杀声逐渐弱了下去,偶尔的反扑也在于禁的指挥下全部剪灭,于禁不敢耽搁,广平军营已经平定,但城中还未传来消息,于禁便留下一队兵马看守俘虏,收拢尸首外,自己亲领剩余人马援助李嗣业。
行至半路,便见到自家的哨骑匆匆而来,看到于禁,连忙向于禁禀告道:“将军,李校尉已经成功占据广平,派在下来寻将军主持大局!”
于禁高悬半空的心落了地,于禁第一次单独领军出征,带领的还是士气不振,忠心不足的北平降兵,可见其颇有难度,如今夺下了北平,于禁应该有可能被刘德指派为一军主将,这让于禁心情颇为高兴。
随即立即下令加速进军,前往广平。
刘德率领大军布防在大通河,并在沿岸修建哨所,放置狼烟,如若发现敌情立即点燃狼烟传递消息,刘德又怕哨所被伏击,无法及时传出命令,便在哨所后又布置了暗哨,用来监视敌情。
所谓的狼烟并不真是狼的粪便,毕竟很难收集到足够的粪便,而且狼粪燃烧时冒出的烟也不是直直地往上升的。
所谓的狼烟不过是柴薪而已,胡杨、红柳、罗布麻、芨芨草、白茨、骆驼草、甘草、旱芦苇、梭梭等,这些都可做燃料。
古代有些资料记载狼烟乃是狼粪,大误也!
为什么又把烽火叫做狼烟呢?
因为狼是胡人等异族信奉的图腾,其兵被称为“狼兵”,其君主被称为“狼主”,所以胡人入侵中原大地时燃起的烽火便是狼烟了!
刘德每日便出营观察敌军情况,感觉疑惑重重!
便将众将召集在一起,询问道:“敌军驻扎在河岸对面,每日操练,如此大张旗鼓,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主公,敌军的数量表面上并无变化”
徐庶直指问题所在。
刘德道:“这也是我所疑惑的,斥候在其他地方也没有发现有敌军的踪迹,而且各个哨所也未有狼烟传来。”
“敌军莫不是想拖延到十二月,等到那时,天降大雪,大通河恐怕会结冰,那时候大通河将如履平地一般!”徐晃想到一个可能,向刘德道。
“的确有这个可能,如果真是那样,咱们等到那时只能退回北平城了!”
刘德不甘心道。
徐庶还有些疑问,提出来道:“如果敌军想趁着大通河结冰进攻,倒是个好计策,但臣怀疑敌军主要的目的还是拖住我军,而且臣感觉对面敌军大营的兵马根本没有四万,全是在虚张声势,主力并不在这边!”
“哪能在哪里?”
“也许是想埋伏关将军的那路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