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平水泊擒晁盖,踏破梁山捉宋江。”
高槛轻声念着这两句话,继而轻声一笑,说道:“口气倒是不小,只恐怕这宋江、晁盖不是那么好捉的。”
扈成看着祝彪离去的背影,突然说道:“真不知爹爹怎么想的,竟将三娘许配给这心胸狭隘之人……”
话未说完,猛然惊醒自己失言,看向扈三娘时,果然见她脸显现尴尬之色。
高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扈三娘,说道:“梁山若再次来犯,必然会做好一切准备。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虽然有兵马两万,但李家庄未必会出兵相战。我有心相助,但祝彪并不待见于我,就算我调兵前来,也进不了祝家庄。”
扈成说道:“高统制有此心意,我与三娘感激不尽!区区梁山贼人,不足为惧,何劳高统制调兵相助。”
高槛说道:“我即为此事而来,怎会袖手不管?”
随即转头看向花荣,花荣立即起身唱喏道:“统制大人有何吩咐?”
高槛说道:“我料定梁山贼人数日之内必定兵犯独龙岗,辛苦花将军连夜赶回,调步军两个营,神羽军一个营,明日天黑前埋伏于独龙岗西南。并调步军统领鲁将军、武将军前来,务必保证扈家庄安全。”
扈家庄在独龙岗西南位置,高槛如此调兵,明显是要保护扈家庄。
花荣“喏”的一声,领了将令。扈成说道:“高统制如此厚恩,扈家庄如何回报?”
高槛说道:“兄弟言重了,有我高槛在,怎能容扈家庄有失?”
扈成偏头看向扈三娘,他心中当然明白,高槛如此袒护扈家庄,自然是因为自己的妹妹。
花荣便要告辞离去,扈成说道:“花将军不必急在这一时片刻,待吃了酒宴再回蓟州不迟。”
花荣说道:“我将令在身,岂能耽搁?就此告辞,高统制在扈家庄,便劳烦兄弟好生看护了。”
扈三娘说道:“且慢,花将军,岂能空着肚子赶路?我命人给将军准备些干粮净水,让将军好歹果腹解渴。”
说罢,唤来下人,准备了煎饼,并备了一袋净水给花荣带。花荣辞别高槛,扈成、扈三娘,出了扈家庄,自回蓟州而去。
晚设宴款待高槛,高槛心中想着梁山人马何时会来,到时又该如何救得扈家庄?
祝彪显然对自己深怀敌意,自己想要进入祝家庄帮他们,祝彪定然不会答应。而梁山人马攻打的是祝家庄,到时扈三娘便会去祝家庄助阵。
按照电视里的剧情,这一战梁山虽然损失惨重,但扈三娘却被林冲活捉了。
这样的事情,当然坚决不能让它发生。若是扈三娘都保不住,自己枉为蓟州兵马统制了。
席间,扈成、扈三娘见高槛似乎一直在沉思,以为他还在因为祝彪而不快。扈三娘今日一直十分尴尬,不管怎么说,祝彪都是自己的未婚夫,况且她与祝彪自小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就算做不成夫妻,兄妹感情还在。但今日祝彪的表现,着实让她反感。
她当然明白祝彪是因为高槛而在吃醋,但一个男人,狂傲自大倒也罢了,还如此小肚鸡肠,正是她扈三娘所看不起的。
扈三娘的生母早早就死了,自幼缺少母爱。偏偏后母又处处刻薄于她,这才造就了她坚强独立的男儿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