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暗夜就将玉隐送到了医院,然后目送着她上楼,这才开车离开。
好好休息了一晚上恢复了元气的玉隐提着早餐踩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阿花住的病房,伸手推开虚掩着的病房门,病房内的颜芳抬起头来看到她露出一抹笑。
“小隐怎么这么早?”
玉隐笑着将早餐提了过去:“昨晚辛苦你跟舒宁了,我给你们带了早餐,先吃早餐吧。”
她心情很好,嘴角上扬的弧度掩饰不住。
在医院呆了一晚上的颜芳本来还带着些许的疲惫,但是看到玉隐这充满活力的笑脸也觉得来了精神,她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嗯,我知道了。”
颜芳进入洗手间后,本来在里面洗漱的舒宁走了出来,她一看到玉隐就开口:“小隐你怎么起来这么早?这样我们会成为罪人的。”
玉隐:……
她起得早跟她们有什么关系?怎么她们就要成为罪人了?她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也没开口询问,因为按照她对舒宁的了解,直觉告诉她舒宁一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的。
果然,在她摆弄早餐的时候,舒宁自言自语的开口:“你现在可是已婚人士了啊,怎么没有一点已婚人士的自觉?”
玉隐:“我想请问已婚人士该有什么样的自觉?”
话说这个她还真不懂,昨晚暗夜也没告诉她结婚了要做些什么,她还想着以后有时间问问姐姐。如今舒宁这样说了,她就问了一下。
舒宁:“呀,当然是日上三竿再起床啊,这是标配好不好?”
看着舒宁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玉隐真觉得长见识了。
在洗手间里听到她们对话的颜芳笑着走出来打趣道:“小隐你可别听她的,她整天看看多了,脑袋里都是那些言情剧。”
“芳芳你这话说的,言情剧怎么了?”舒宁不服的反驳。
玉隐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有种感觉,如果舒宁跟熙儿姐姐认识,那么她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毕竟,她们的爱好性格之类的可谓是完全一模一样啊。
没再跟舒宁在已婚人士的自觉这个问题上纠结,她将分好的早餐拿出来递给她们,然后轻声问道:“她还没有醒过来吗?”
颜芳点了点头:“昨晚半夜的时候醒来了一下,但只说了两句话就又晕过去了,医生说她的身体虚弱得太厉害了,可能还要睡上一段时间才会醒。”
一边啃着油条的舒宁:“这小妹妹真的是好可怜,也不知道打她的人怎么下得了手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
玉隐嘴角弯了弯道:“那种丧心病狂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