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芊芊的面上露出了一抹羞赧之色，这个问题似乎很难回答。

顾茗欢笑着说：“没关系，你不用有压力，怎么想的怎么说就是了。放心吧，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半晌，宋芊芊清浅一笑，说：“我觉得，他俩都挺好的。”

这回答，可真是两个都不得罪。

顾茗欢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悻悻的。

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宋芊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一直神色淡淡的她，突然就紧张起来了。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自己胸前的书包带子，微微摇着脑袋，额前的发丝随风飘扬着，有些凌乱。

“怎么了？”顾茗欢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宋芊芊停下了脚步，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某个方向，眸光里尽是恐惧。

“到底怎么了？”顾茗欢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她顺着宋芊芊的视线看过去，校门口有一个卖烤冷面的大叔，摊上围着几个学生，不远处的梧桐树下徘徊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单薄的条纹恤，头发往后梳，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肥胖的手指夹了一根香烟，正在旁若无人地吞云吐雾。

男人还时不时地四下看看，像是在等什么人。

宋芊芊似乎怕极了，后退了好几步，与此同时，手紧紧地抓住顾茗欢的胳膊，有些用力，顾茗欢都觉得疼了。

“学姐，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了啊？”

“顾茗欢，我……你先回学校去吧。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去吧。”

宋芊芊太紧张了，紧张得嘴角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