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两人都笑了,小厮吐了口气,他刚刚可被两人吓得不清啊,他捡回了条命,没事这么吓他干嘛,他很脆弱的好吗。
上官谨起身,“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嗯。”
孟祈佑也起身,上官谨牵着他走向地牢里。
地牢里散发着一阵阵恶臭,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被打断四肢跪在地上,然后被绑在木架上,他的手和脚都没有了,身上好几处地方还在流血,他垂着头,显然是被折磨得晕了过去。
此人旁边关着几头狼,那些狼看起来饿极了,个个凶神恶煞,一直在寻找机会想冲出牢笼。
这里又黑又脏,上官谨一身白衣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又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孟祈佑盯着那个黑乎乎的人,眼神似乎要把那个人盯出一个洞。
一个男人走到上官谨身旁,“主子,照你说的,每天早晚割下他身上的一块肉,剃掉一根骨头。”
上官谨一直漠视着那人,眼神深邃,“嗯,记住,别让他死了。”
“是。”
上官谨牵着孟祈佑出了地牢,“是不是觉得爹爹很狠?”
“没有,我都觉得爹爹太仁慈了些。”
“呵呵”上官谨低笑。
猊茶忍住身上的疼自己给自己敷药,可她伤的是后背,她的眼睛不长在后脑勺,每次都很用力的触碰伤口,她一声都没有叫出来。
唐风突然推门进来,他手上拿着药,猊茶刹那间拉起衣服,衣服硬生生刮在伤口上,唐风看见了,他都替猊茶感到疼。
猊茶凶神恶煞冷冰冰道:“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唐风不以为意,“都伤成这样了还嘴硬!我对你那满身的伤不感兴趣!”
唐风把带来的药放在桌上,“这是给上官谨拿的,用他的药,好的快。”
“我不需要,滚出去!”猊茶依然冷冷的。
唐风没好气瞥了一眼猊茶,管她冷不冷,唐风一把控制住猊茶,给她上药,“别挣扎,疼的只会是你。”
猊茶不动了。
唐风一边给猊茶上药,一边说:“我明天要走了。”
猊茶沉默。
“哎,我说我要走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
“又不关我事,我表示什么?”猊茶依然冷冷的,对唐风一点好态度也没有。
“好吧,不关你的事。”
唐风给猊茶上完药,猊茶赶紧拉好衣服。唐风收拾好药,“这些药就放在你这里吧,别总是用你那双谁都欠你的眼神看人,我不欠你的。”
唐风嫌弃道:“要欠也是你欠我的,看看,你脏了我的手。”唐风揪着猊茶的衣服猛擦手,搞得他有好大的洁癖一样,满脸嫌弃。
“你!”猊茶气得跳脚,可她一用力,扯到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好了,擦干净了,我要走了,这次我去,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吧,照顾好自己哦。”唐风像个小孩子一样走了。
猊茶盯着桌上的药沉默,然后平静的移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