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刹那间回头，怒不可遏地盯着孟芙，孟芙吓得全身突然一颤，继而又平静了。

上官谨蹲下来捏住孟芙的下巴，“我碰过的女人，我碰过一次，终生也是我的。”

上官谨低头吻住孟芙

孟芙不懂上官谨什么意思，她坐在冰凉的地上靠着床沿发呆，窗外冷风吹进来，直吹她，她有些冷，可她不想去关窗，就让风一直吹着她。

她卷缩着身子，头埋在膝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上官谨的态度让她摸不准他想怎么样。

老鸨推门进来，看孟芙卷缩在床边，她帮孟芙关了窗，然后坐到孟芙的身旁，“你和他，是有什么关系吧？”

她混在男人堆里这么多年了，多少行道还是懂些的。

孟芙抬起头道：“以前我也是做这行的，他在妓院里认识了我，我们好过一阵，然后分开了，现在我做回老本行，他路过这看见，可能不开心吧。”

老鸨明了，“男人的占有欲很重的，即使分开了，他潜意识里还是认为你是他的，不能背叛他，只要你和谁好了，就说你红杏出墙。”

“体会到了。”

“你走吧。”

孟芙沉默。

“这两日，虽然百花楼生意火爆，可也惹上些不必要的麻烦，你在这，百花楼无法正常营业，我的那些姑娘们就没什么用，而且，你身上也有些纠葛。”

孟芙爬起来收拾东西，“我马上走。”

她换了一身衣服就走了，依然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带。

老鸨拉住她，递给她一张银票，“拿着吧，你一个女人，身无分文也是不好生存的。”

孟芙接过，“谢谢。”

外面黑得不见五指，她不知道走哪边啊，她随意挑了一条路，继续她一个人的旅行。

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虽然孤独了些，但至少一个人很自由，不用顾忌谁。

深夜风大，孟芙又穿得单薄，她打了一个喷嚏。她抱紧自己低头走，一不注意就撞到个人，孟芙慌乱抬头，她面前站着的是上官谨。

她笑道：“是公子你啊，真是好巧，不好意思，我走路没看路。”

孟芙打算绕开上官谨继续走，上官谨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孟芙感受到被温暖包围，那些冷风都被挡在了外面。

孟芙想从上官谨怀里出来，可上官谨就那么紧紧抱住她，“公子这是何意啊？”

上官谨沉默。

“公子，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

“天涯海角总会有个地方能容得下我吧，实在没有，搭个窝在悬崖底下过也行。”

上官谨撑起孟芙，他手握住孟芙的脸，头抵着孟芙的头，“恨不恨我？恨我毁了你在百花楼的好日子。”

孟芙推开上官谨，“没有的事，我先走了，公子你保重。”

既然过不去，孟芙回头走另一条路，上官谨又拉住孟芙，孟芙又回到了上官谨的怀里，他的一只手慢慢握住孟芙的脖子，在孟芙耳边轻声说：“你说我现在，会不会掐死你？”

孟芙一点也没有反抗，她半死不活道：“手是你的，想掐就掐吧。”

上官谨叹了口气，他握住孟芙的手。“跟我去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