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进了门,陆长庚和陆恬儿听谢子晔说陆氏怀相不好,大夫说是要让她卧床静养,最近他也为这事儿犯愁呢。
“……许是孕期,她有些思家,便有些费神了,你们来了正好,帮我劝劝她,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免得忧思过度,对孩子对大人都没什么好处。”说着,谢子晔叹了口气,神色惆怅,看上去,显然为此事愁了好一些时日了。
一听这话,陆长庚也是面露忧色,他是听说过的,忧思过度对母子都不好,可得好好劝劝,别出了什么意外。
他转头看向了陆恬儿,她们姐妹俩谈得来,也好让陆恬儿去开解开解,若是一直这么忧思过度下去,对胎儿不好。
陆恬儿就点了点头,说:“姐夫放心吧!”
瞧她这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陆长庚不禁笑了笑,谢子晔也是笑了。
一边说着话,谢子晔带着陆长庚和陆恬儿先去了福宁居,福宁居里几个姑娘也都在。
陆家兄妹与蒋老太君问好,还与谢家上下都见了礼,并送上了礼物。
蒋老太君看着陆恬儿就觉得这孩子长得喜庆,说出口的话也讨喜,笑着与她说话。
见蒋老太君很是稀罕陆恬儿,拉着陆恬儿说了好一会儿话,瞧着这一幕,谢曼娘就笑着转头与安娘说:“看来七妹妹的地位不保啊。”
听谢曼娘这般打趣自己,安娘也笑了,说:“分明是五姐姐自己满嘴是醋,非要扯上我,看来,咱们家这醋是不用去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