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有人自外抬进个人来,赵春空抬眼去瞧,居然是乘着软轿入内的s。
“大兄,难道这就是难得一见的稀有菜肴?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呢。”赵春空说着看向s,“何时乔侍卫成了一盘菜?不过,就算是菜也是盘臭菜,倒人胃口得很。”
s一见是打折自己腿的赵春空,顿时眼珠赤红,“隐王爷,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只是乔某腿脚不便,就不给王爷见礼了。”
看着s气哼哼同赵春空说话,毫无尊卑可言,太子笑得分外得意。
“乔侍卫,这次隐王爷为了庆贺乔侍卫弃暗投明,特意提前入住太子府等着赴宴,还不快谢过王爷赏脸。”
打量着赵春空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未曾动过,又曾听闻隐王爷路遇劫匪腿受了伤,如今听太子如此一说,s心下明了。
“太子教训得是,是s一时见到王爷,只顾着欢喜,忘了礼数,还望隐王爷海涵。”
说着,s于软轿上抱拳,“多谢隐王爷赏脸。”
赵春空只笑盈盈地看着二人做戏,一言不发,随便s说什么也不为所动,两个人唱了半天,人家也不搭理,太子的脸色便不那么好看了,恰好太医入内来给赵春空请脉,便命他进来。
“快给王爷瞧瞧,伤好得怎样了。”
太子发话,太医哪里敢慢待,背着药箱过去向赵春空施礼问安,便要动手来看赵春空腿伤。
赵春空瞧着此人眼生,哪里肯让他乱动,冷眼断喝,“退下!”
赵春空平日懒散没架子,但一旦正色起来,自有一种威严气势,只吐出两个字来,那太医顿时被吓得浑身一抖,伸出来的手僵住,不敢再动分毫。
“隐王多虑了,眼下都是自己人,又是为王爷治伤,何必顾及太多,且让太医看看,否则,底下人连茶水都不敢给王爷端,若是渴到饿到了王爷,可如何是好?”
太子非要看他腿伤,难道他也知晓血洗雷音寺当夜,有跛足人出现在过雷音寺门前?可是,为何非要当着s的面来看?赵春空略一思忖便领悟出了太子用意,必是为了折辱自己,来收买s,不过,只是一个残废的s,如何让太子不惜与自己撕破脸呢?赵春空对其中缘由很感兴趣。
“来人!”太子一声令下,守在门口的四名侍卫立即入内敬候命令。
“帮隐王爷治伤”
有了太子命令,四人理直气壮来到赵春空近前,两人把住赵春空双肩,一人抬起赵春空伤腿,另一人就要动手为赵春空脱鞋卸绑带。
“你二人到底是何人?”赵春空并未挣扎,只问扶住他伤腿的侍卫。
侍卫被问得动作顿住,低着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过是两个府中侍卫,王爷何必在意”太子在一旁搭话,使眼色命四人立即动手。
赵春空哪里肯放过,“你是如何知晓本王伤在哪条腿上的?”
眼下赵春空的伤腿浮肿已消,可以正常穿鞋子,穿戴周正后,只要他不动,谁也看不出来他是伤在哪条腿上,而此二人,一个直接来扶他的伤腿,一个不用分辨,立即来脱鞋子,定是已然知晓他伤在哪条腿上,如此一来,这二人可就并非是太子府侍卫,而是bn案嫌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