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渥丹,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鼻头圆润如珠,双唇艳如樱桃,身材窈窕,动作举止利落敏捷,英气逼人不逊檀奴,毫不扭捏造作的豪爽样,让人看了就舒坦。
太子打量着场中美人问场主,“不知美人芳名是?”
“贱婢一名,哪里有什么芳名,若是太子不弃,等场中决出胜负来,若她胜了,就请太子给赐个名如何?”
太子闻言连连点头,“好,不管胜负,场主的心意,本太子领了。”
看台上所有人都在打量场中美人,身在场中的美人同时也看向看台,嚣张的满看台看去,眼神却是轻蔑中透着危险,就像是一只野性难驯的花豹,总是轻易就能勾起人类的征服欲。
目光扫视过看台一圈,眼眸蓦地定住,直直地打量着坐在看台前的赵春空,神情放肆,一双眼仿佛化为两把钩子,似要把赵春空勾下看台,拉去她身前
人人都垂涎于美人的美色,早已忘了此地是斗兽场,见美人只顾盯住赵春空看,众人也跟着都看了过去。
本是来看斗兽的,如今他反倒成了被观赏的,赵春空无语,靠坐在椅子里,拢眉漠然回望场中女子。
“我要你”女子忽地开口,纤纤玉手指向赵春空。
自家王爷被n调戏,嚼着满嘴的牛肉干,大牛不知道该怎么帮,愣愣地看着场中女子,含混问赵春空。
“王爷,怎么办?”
懒得理这头笨牛,赵春空干咳一声回来赵春空身侧的白髯翁纹丝不动。
赵春空再咳一声。白髯翁才无奈解劝。
“王爷,如此美人,你是想我戳瞎她的眼睛,还是打断她的手?反正这两样属下都做不到,要不然,王爷还是亲自动手吧。”
一记眼刀飞过去,白髯翁适时闭嘴。
太子见女子如此豪放,又让赵春空吃了瘪,乐得看热闹,不过,所有人都可以看热闹,站在斗兽场中之人却不可以。
斗美人趁着女子分神的功夫,动作凶猛直扑过去,竟是一点章法也没有,如同街上泼妇打架,上去揪住女子头发滚成一团。
身为华都权贵,武功高手过招都多多少少见过些,但女人撒泼打架可是少见,扯头发,下嘴咬,踹肚子,连抓带挠,看得看台上众人嘻嘻哈哈笑不拢嘴。
太子抚掌大笑,“好你个斗兽场场主,亏你怎么想得出来?”
“只要您看着高兴,比什么都强”场主赶紧接着溜须太子。
不多时,场中两名女子都见了血,点点樱花盛开在如瓷釉的肌肤上,更添罕见的残忍韵味,所有人都跟着兴奋起来,大叫,“好!打!”
赵春空看向场中,眉心皱成川字,一帮男人看两个女人掐架看得兴奋不已,这是什么恶趣味?
“王爷,您是不是不舒服?”
白髯翁注意到赵春空脸色不好,忙躬身问他。
“那边处理的怎样了?”赵春空没回答,转而问白髯翁情况。
眼角余光见到斗兽场入口人影一闪,白髯翁回到,“王爷,咱们这就过去吧。”
“你们要干什么?”
肖晓外出上个茅厕的功夫,被人套上麻袋扛着就跑,丢进位于斗兽场最偏僻角落的柴房里,被四五个大汉围着,吓得瑟瑟发抖。
“王爷”
赵春空入内时,几名看守肖晓的侍卫躬身见礼,肖晓这才知道,是赵春空派人把他给劫过来的。
“隐王爷,您有事找肖晓,只管吩咐一声就是,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