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柳池初被萧廉谷提剑过来问话。
一见萧廉谷手里的剑,柳池初立即认出正是昨夜他送给萧艾防身的那把宝剑。
“上将军夜里私会小女,又拿宝剑相赠,而对婚事却绝口不提,到底作何打算?难道是欺我萧家无人吗?”
萧廉瑛的女儿,却要萧廉谷来为她出头,虽然都是萧家人,不过柳池初觉得萧廉谷作为叔父,好像管得有点过宽了。
“这把剑确实是本将军的,不过是本将军送给萧防身用的,可并非什么定情信物,更何况哪里有什么私会,是萧擅闯本将军卧房,如此轻薄女儿,让本将军如何迎娶?”
萧廉谷听了冷笑,“上将军武功盖世,又常年征战沙场,就算是睡着了,也必是要睁着一只眼,如何一个不过粗懂些功夫的姑娘家进去卧房却不自知,上将军抵赖的功夫倒是不浅。”
昨夜萧艾装神弄鬼,柳池初也曾考虑过,本打算今日一早仔细搜查,谁知还没来得及查,先被萧廉谷找上门来,如今倒是说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
见柳池初闭口不语,萧廉谷又道,“上将军,我女儿的清誉如今已被你给毁了,若是上将军还不肯承认,那么,老夫今日只有上去金銮殿找皇上评理去了。”
见皇上,柳池初不怕,但是这事情却令人头痛,毕竟人家姑娘出现在自己府里,又拿着自己的宝剑离开,这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若是萧廉谷告到皇上那里,别的倒好说,若是自己再提退婚,恐怕就算萧廉谷答应,皇上也不会答应,尤其此事有伤风化,处理不好,连他这个闻名大越的上将军名号都得跟着一起被脏水给污了。
“萧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至少本将军得查清楚事情原委,才能再谈其它。”
萧廉谷闻言暴怒,“上将军的意思,是我女儿诬陷上将军?”
本来是萧廉瑛的女儿,偏偏萧廉谷一口一个他女儿,柳池初抱拳,“虽然萧大人是萧的叔父,但毕竟是萧执事家事,本将军到时自会亲自同萧执事解释,就不劳萧大人劳心了。”
“胡说,老夫才是萧艾的亲爹,如何有事却要你同我兄弟解释?”
柳池初这下听糊涂了,“萧不是萧执事的二女儿,萧音的妹妹吗?”
“请问上将军,萧畴是谁的儿子?”
萧廉谷这一问,柳池初也楞住了,“当然是萧大人的儿子”
“萧畴是老夫的儿子,皇上指婚给上将军的是萧侍郎亲妹妹,你说萧艾该是谁的女儿?”
说的倒是对,可是怎么萧廉谷的女儿要养在萧廉瑛家里?
“如何萧大人的女儿,却养在萧执事府中?”
“夫人早亡,老夫又常年在南疆巡查,萧畴尚可带在身边,可是萧艾是女儿家,如何能跟着餐风露宿,自然是放在兄弟家里寄养。”
“原来如此”那么,也就是说,萧艾同萧音并非一棵树上的,可是,常年共处,难保不会沾染上萧音的陋习,柳池初对萧音印象十分不好,自然对萧艾还是有所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