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苏千影拉下苏千霓的手，腕着她离开了书房。

她们姐妹像是还可以说说笑笑，但是苏文亘与苏穆氏的气氛，却有些冷僵。

因为苏穆氏还是觉得，自己有愧疚的地方，若不是因为她，苏文亘不会和苏相闹到这个地步。

“夫君，我”

“夫人，不管是不是你，我与他也不可能和好，又或者说，从我出生那一天起，我虽是庶长子，但他从来不喜欢我。因为，我娘，从未婚妻，沦为妾室，早就在他心里，成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心里，敬重的人，就只有我娘。

我娘，是被人害死的，我知道背后的凶手是谁，但我奈何不了她。因为，我说她十句不好的，那个他永远听不进去一句。可是，孟迎荷说我一句不好的，那个他却能听出十句不好的。也正因为如此，我与他，早就形同陌路。

山晴，你可还记得，你是我娘给我挑的媳妇。你进门那会，我娘还拉着我们的说，让我以后都得善待你，不得负了你，否则，娘会恨我一辈子。娘的叮嘱，我怎么会忘呢？可那个他，却要我休妻另娶，等于是要我违逆我娘的嘱咐，我怎么会同意？又怎么会听他的话？”

说到后面的时候，苏文亘的双眼有些发红，想起往事，他的心情很难平和。

苏穆氏知晓，他是一个孝顺的，曾经婆母还在世的时候，就经常带她过去与婆母见面。婆母没有架子，是一个随和之人，待她从来都是温声细语，不曾因为她是庶出之女，就有半分怠慢与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