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聊。”顾莫寒对着沈霖低声道：“不要打扰她休息。”

“好。”望着顾莫寒那双冰冷的眼睛，沈霖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句好的。

沈晓晓闻到山雨欲来的味道，连忙跟着出去了。

“嘭”

什么话没说，顾莫寒就一拳招呼到了沈霖的脸上，沈霖只是惨笑着，并不还手：“沈霖，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会好好照顾她的！你说你一定会对她好的，你的好就是害她没了孩子吗，那是你的孩子！”

沈晓晓僵在原地，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那句：那是你的孩子！

看着自己的双手，是她自己亲手杀了哥哥的孩子？

这下子，沈霖的难过绝望，全部都说的通了，一边是自责内疚失去眼睛的妹妹，一边是无辜失去孩子的爱人。

总以为自己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那么沈霖，一直照顾她长大的哥哥，到底遭受了什么？

沈霖苦笑：“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

顾莫寒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沈霖，狠狠地握着拳头，却没有再挥下去，带着厌恶：“你告诉沈晓晓，我永远不会再见她，像她这么恶毒的女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